“把马邈的人头带上。另有那几名江油的官吏,一共带出去。”刘胤叮咛一声,本身率先出去了。
刘胤持剑冲在最前面,看到情势混乱,大声厉喝:“停止!”
在场那些俘虏胆战心惊,不知赵卓这么快的刀下一个砍的是不是本身,就连那些方才从几案上面爬出来的江油官吏,一样也是战战兢兢,恐怕刘胤把他们当作马邈的翅膀给一并措置了。
两个都伯敢忙恭身见礼,道:“卑职谨遵大人之命,江油全部守军,唯大人之命是从。”
不过刘胤对那些过分暴力过分血腥的科罚并不同意,看着面前如一滩烂泥似的马邈,刘胤除了不幸好笑以外,竟然没有别的感受,一个卑鄙至此的人,刘胤乃至懒得亲身脱手,杀他简朴就是脏了本身的手。
刘胤嘲笑一声,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成活!”说着,刘胤微微地向赵卓点头表示了下。
两个都伯皆是惊诧,不知刘胤意为何指。
刘胤略一沉吟,便想明白了此中的短长地点,江油虎帐当中的兵士并不晓得马邈已经死了,更不晓得马邈投敌叛国的事情,只要有人在虎帐当中振臂一呼,说是马邈在守备府被人围攻,必定是应者如云。而这能煽动兵士起事的,也必然是马邈的亲信之人。
方才还趾高气扬要出令媛来赏格刘胤的人头,一转眼工夫就如同一条癞皮狗一样的卧在刘胤面前摇尾乞怜,这能屈能伸的工夫倒是令人叹为观止。
全部江油守军一片哗然,皆是大惊失容。
刘胤令人将马邈的人头挑在枪尖之上,高高示众,道:“马邈勾搭逆魏特工,企图献城投敌,已被本官所斩!”
刘胤沉声喝问道:“你们都是大汉的将兵士卒,是谁给你们的权力让你们肆意进犯袍泽?就凭这一点,足以治你们个背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