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淡然地一指鸠酒道:“这就是你们礼待功臣之道?”
现在胡济的内心是极其崩溃的,看来他们漏算的不但仅只是一个张家,这统统的统统,都在刘胤的掌控当中,从刘胤进入天牢的那一刻起,这座天牢就已经被中尉府把握了,而他们一向被蒙在鼓里,觉得拿住了刘胤的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刘胤固然身在天牢,但却一向掌控着大局,而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胡济立即是闭上了嘴,是啊,中尉府的人是一帮子甚么样的人,上天上天,无所不能,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他们去不了地。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是这个事理吧?”
“宣。”刘谌木无神采隧道。
郤正深思现在洛阳城内哄成一团,陛下的安然没法包管,倒不如先出城避祸,遁藏乱军。归正这些人都是冲着刘胤来的,只要胡济那边到手,刘胤的人马便会群龙无首,都城乱上一阵,也会有消停的时候,到时天子出一个安民布告,整肃一下军队,局势也就会停歇下去。
刘谌惊道:“甚么?你先前不是说城中统统安妥吗,这是如何一回事?”
郤正一脸苦笑,道:“陛下,臣觉得关彝乃可靠之人,但没有想到在张绍的劝说之下,他竟然开城投降,引雍王的兵马入城,现在禁军抵挡不住,洛阳沦陷,恐怕只是迟早的事。”
郤正不由是一头黑线,都这个时候了,刘谌还要去计算甚么血缘亲情,话说返来了,刘胤不还是你的兄弟吗,为你立下汗马功绩,可你又对他做了甚么?不过这些话,郤恰是不管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能是安慰道:“陛下,张家与刘胤沆瀣一气,早就通同好了,现在都城大乱,为了安然计,臣请陛下临时分开皇宫,去北邙山暂避,等局势稳定以后,再返来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