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曼嘿嘿一笑道:“蜀国山川险要,就算成都丢了,蜀国也一定能亡,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是舍不得割肉的。”
留平、步协也表示吴国能够出兵救济,但不能是无前提的,蜀国承诺割地之前,吴国事果断不能出兵的。
孙休也笑了笑,如许的亲和力明显能够拉近与大臣们的干系,他道:“正如诸卿猜想的一样,蜀主刘禅派使臣来是向江东搬救兵的,诸位爱卿如何看?”
留平脸一红,不过他仍然粗声粗气隧道:“某就一个大老粗,斗大的字识不得几筐,不过某就认个死理,没好处的事,不干!让江东后辈流血流汗,那些夸夸其谈的家伙却坐享其成,门都没有!”
施绩眉头大皱,道:“吴蜀既为联盟,如此落井下石公开讹诈是否有失道义?我看那邓良此次出使,必然没有割地的权限,如果我们向其索要江州三郡,只怕须蜀主点头才行,而蜀中情势,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境地,吴国再不出兵的话,只怕益州二十二郡,尽为魏国所得了。”
众臣群情纷繁,但孙休一向危襟正坐,脸上挂着不置可否的笑容,始终没有表态,等世人都说完了,孙权才把目光投向了一向没有开口的陆抗身上,微微一笑道:“不知陆卿有何高见?”
孙休没有点头,也没有点头,而是将目光投下了其他几人,道:“诸卿可有其他定见?”
朝堂上的几位文武大臣都面暴露会心的浅笑,吴蜀固然是联盟,但相互之间却一定待见,正如蜀人看不起吴人,吴人也从未正眼打瞧过蜀人,当然这个也仅限于私底下,背后的相互讽刺明显早已是一种常例,当着蜀国的使臣的面,倒也没人干出失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