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濮阳兴的是征北将军陆凯。陆凯是陆逊的侄子。陆抗的堂兄。他行动仓促地赶到船埠。神采也是非常的冷峻,这让濮阳兴心头便是一沉,看来陛下的病况不容悲观。
到了行宫,濮阳兴与左将军张布、荆州刺史施绩、左典军万彧等人相见,一齐进寝宫面见孙休。
现在的孙休,已经是病入膏盲,神采蜡黄,身材衰弱,方才三十而立的他现在孱羸的如同七八十岁的耄耋老者,斜倚在龙榻之上,坐都坐不起来。
此次濮阳兴到武昌来,就是奉了孙休的急诏,自从仲春孙休御驾武昌以后,就一向没有回建业,左将军张布和征北将军陆凯随王伴驾,而濮阳兴则是留在建业。主持朝廷政务。此次天子急召,固然诏令当中并未言明何事,但濮阳兴明白,如果不是孙休病重,断不会召他如此之急。
濮阳兴张布等人入宫觐见孙休之时,孙休已经是奄奄一息,看到诸臣出去,孙休的眼中掠过一抹光芒,挣扎着在内侍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
明显司马昭按捺不住,终究要对吴国脱手了,孙休愁闷成疾,孱羸的身材再也支撑不住,完整地垮了下去。
特别是以成都为中间的蜀中平原,本来这里是蜀汉最繁华最富庶的地区,沦为疆场以后,赤地百里,鸡犬无闻,除了烽火烽火,就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孙休点了点头,微微暴露一点笑意,而后便忽但是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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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丞相濮阳兴方才从建业乘船赶到武昌,就感遭到了武昌城表里压抑的气味,官吏们来往驰驱,神采凝重,全部武昌,覆盖在一片愁云暗澹当中。
孙休此时已经是口不能言,听濮阳兴之言,煞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的苦笑,仿佛用尽满身的力量普通,抬起了濮阳兴的手臂,指向了太子孙雨单(注:上雨下单,此字过于生辟,只能以雨单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