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昆罗目光盯着马镫,神思有些恍忽,未曾防备一箭已经向他突袭射到,等他回过神来想要再躲闪之时,这一箭已经射穿了他的咽喉,带着壮志未酬的不甘,带着死不瞑目标绝望,拨昆罗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去,一向摔到了空中上,他也未曾闭上死鱼般的眼睛。
拨昆罗定睛一看,可不是吗,高桥马鞍坐在屁股底下,又有马头挡着,想看到可不轻易,但悬在战马两侧的双边马镫但是瞧得清清楚楚。马镫倒不是甚么奇怪玩意,传闻是汉人发明的,为了上马时踩踏便利一些,对此羌人多是不屑一顾。羌人身材健旺,就算是再高的战马也能够一跃而上,底子就不必马镫的帮助,在羌人部落当中,也只要一些刚学会骑马的孩子和年龄已高的老者才会在马的一侧挂上一只马镫,如果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乘坐有马镫的战马,常常会遭到别人的嘲笑。
谈到羌人的单兵本质,那绝对是没人敢小觑的,就算是全部羌军步队乱成了一团,但现在迎着蜀军策动反冲锋的羌骑,仍然是凶悍非常,杀气腾腾地冲了上去,仿佛底子就没有把汉人马队放在眼里。
至于汉人的马队,那纯粹就是一个安排,羌兵底子就没把他们当一回事。
羌人马队猝不及防,纷繁地中箭坠马。实在他们就算有■,防备,也是无可抵挡的,麋集的箭雨构成一个灭亡扇面,只要被覆盖在这个范围以内的羌兵,就很难逃脱灭亡的运气。羌兵几近统统的兵士都是身着皮甲,鲜有铁甲护身,手中更是贫乏盾牌,抵抗麋集的箭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但两边的马队方才进入一箭之地的范围以内,“嗖嗖嗖”,从蜀军骑阵当中射出的羽箭如骤雨而至,精准非常地射向了冲在第一排的羌人马队。
拨昆罗一死,羌兵更是乱作一团,争相逃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