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柯回转头喝令他的两个儿子上前来参拜刘胤。
刘胤不由是一头黑线,这那跟那的事?“二王子所言,鄙人确切不明,莫非二王子意指三王妃之死,与某有些干系?”
姚柯回大为光火,正欲出言怒斥,刘胤微微一笑道:“方才我与二王子比武。可谓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二王子称得上是西羌第一懦夫,与我持平礼便是。”
姚弋康嘲笑一声,道:“刘将军,你用不着这么惺惺作态吧?大丈夫敢做敢当,如此藏头缩尾,又岂是豪杰所为?”
别看羌人在汉人的眼中是那么的粗蛮原始,不识礼教,但羌人的守诺尊信,远比汉人看得更加首要,在神灵面前启下的誓,他们一辈子都会恪守,那怕是付出世命的代价,也在所不吝。
姚柯回瞪了姚弋康一眼,道:“方才比武,若不是刘将军让着你,你又岂能不败,方才我看刘将军的枪法。尽得孟起公的真传,如此高超的枪法。足能够傲视天下了。”
姚柯回微微一怔,不过他很快就展颜大笑,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嘛,死了就死了,与孟起公的大恩比拟,鸿毛罢了。”姚柯回现在倒是有一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气势,他仿佛忘了当初恰是因为三王妃的死,让他怒不成遏发兵大犯陇西的。
姚弋康嘲笑一声并不再言语,倒是姚弋安出言道:“就在半月之前,父王的三王妃回籍探亲之时,路遇匪人,被暗箭射杀。当场擒获几人,皆是身着蜀礼服饰,并口称是受镇北将军委派前来行刺,父王大怒,是以才出兵陇西的。”
刘胤顿时明白了,敢情羌人出兵是这个启事,怪不得此次羌人犯境,比起以来往要残暴凶戾的多,把人家老婆杀了,不冒死才怪。看来是有人嫁祸,欲挑起汉羌之争来,其用心暴虐险恶,非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