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循大怒道:“匹夫,尔敢如此!”
这一仗以后,鲜卑人是精英尽丧,曾经纵横于河西的这支王霸之师已经是到了苟延残喘的境地,昔日的光辉不在,昔日的光荣不在,留下的只是唏嘘长叹,黯然心伤。
马循临走之时,任命长史韩稚代行他的太守之职坐守敦煌城,为了确保敦煌城的安然,韩稚决定城门日夜封闭,制止任何人出入城门,以制止特工混入。
鲜卑人被困于敦煌城下,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地境……………………(未完待续。)
马循也好生奇特,固然为了防备蜀人的特工他叮咛韩稚严守城池不得有误,但没有来由本身的亲兵前去叫门不该,难倒是城中出事了?还是蜀军已经迂回到了侧翼,从晋军的手中已经抢先一步地占据敦煌?
马循肝火中烧,与秃发树机能商讨,立即派鲜卑兵前来强攻敦煌。
张辑喝道:“马太守,你勾搭鲜卑人,欲献城给鲜卑人,此乃大逆不道之事,某虽鄙人,却也知国仇家恨,鲜卑人累次犯我边疆,杀人无数,劫夺成性,太守既然肯与这些人来往,降敌之心昭然若揭,本日某暂代敦煌太守一职,至于你的那喽啰韩稚,已经被我所斩,首级在此,你渐渐地赏识吧。”
张辑并未曾理睬马循的怒骂,一付怡然得意的模样,自从马循带兵走了以后,张辑便料定马循和秃发树机能必败无疑,因而他暗中集结本部人马,以协商城内防务为由,将韩稚骗到了张府诛杀之,并夺了马循留下来的太守之印,夺下了守军的批示军权。
“秃发首级,要不……我们还是先回敦煌城,再做计算吧。”马循看到鲜卑人也没剩下多少了,这一仗败得可够惨的,估计想再战也没那些个才气了,他建议先撤。
秃发树机能直起了腰,抖落了身上的沙尘,环目四望,已经瞧不见蜀军的的任何踪迹了,明显已经逃出了蜀军的包抄圈,至于秃发树机能身边的人,也已经是七零八乱,没有几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