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和孙资真得能够压服曹叡吗?
这么去对于手握重兵,权倾四野的司马懿,不就是寿星佬吊颈,嫌命长吗?
曹亮从司马门绕行入宫,将马拴在了止车门内的拴马处。
“该来的人!”
对于这一点,曹亮是深表思疑。
最让曹亮印象深切的,是司马懿的那对眼睛,深沉如秋水,目光如寒潭,似鹰隼般锋利,那怕是一束不经意的目光扫过,都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受。
正因为如此,他才连夜疾行,一起疾走了四百多里,赶回了洛阳,目标就是为了要见上曹叡最后一面,将曹叡筹办好的权杖接过来。
这类暴戾的手腕,倒是和司马懿一贯低调的脾气并不符合,按司马懿上奏朝廷的说法,是为了“震慑处所,彰显军威”,但司马懿想要真正震慑甚么,恐怕只要他本身内心清楚。
“来了!”他看到止车门内车影人景闲逛,悄悄地低语了一声。
现在司马懿又在那边呢?
按理说,赶了一夜的路,现在应是疲态尽显,倦容满面,但司马懿固然风尘仆仆,但却没有涓滴倦意,反而是精力饱满,神采奕奕。
此次挞伐辽东,司马懿一改在西线作战时的拖泥带水,以上风兵力用雷霆手腕,一举击溃了公孙渊,还搞了个京观,威震天下,让人毛骨悚然。
史载司马懿接到诏命以后,乘追锋车日夜兼行,从白屋到都城,四百多里,一夜而至。
这对铜驼已经有些汗青年初了,相传是汉武帝为了记念开通西域而锻造的,高达三米,做工精美,栩栩如生。
何为京观?就是当代为夸耀武功,堆积敌尸,封土而成的高冢。
此次回京的目标,司马懿明显是清楚的,他哑忍了一辈子,现在终究比及了出人头地的时候,人生的大场面才方才开端,镇静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怠倦倦怠呢?
因为铜驼既高且重,光是一起上的运输,就破钞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耗时达半年之久,可谓是劳命伤财。
就算他终究决定用司马懿做辅臣,也必然是曹叡衡量再三的考量,有着不得已的启事,而毫不是心血来潮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