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艾因跟路歇尔第一次见面也是在当时候吧。
这对于艾因此言并没有甚么难度,旧西南总督库尔是帝国老将,他穿戴一身笨拙沉重的铠甲,目光炯炯地谛视反动军那些闪亮冰冷的机器,他举起长剑,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粒子炮轰成了粉末。
艾因点头,把手里的文书都放在桌上。
“那次火警不是不测。”艾因昂首,对上弗兰克思震惊的眼神。
弗兰克思揣摩着问:“是气你跟路歇尔的事情?不对啊,他住对门,你们俩之间有点甚么,他早该看出来了。”
她高雅地坐在高背椅上,面前是本薄薄的诗集,身上那件裙子繁复华丽地拖曳在地上,蕾丝斑纹与绸缎褶皱多得数不过来。刺眼的银发勾画了天鹅般美好的颈项,落日的残红掠过她的脸颊,染上一点点子虚的绯红色。
拍门声有节拍地响起。
艾因打断他的话:“那你当初如何不收养她?”
“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旧西南总督府产生了一场大火,只要路歇尔活了下来。
就在弗兰克思觉得他不筹算再开口时,艾因俄然说:“绞刑事件还算轻的,你没见过旧西南总督府的那场大火。”
这晚,路歇尔是跟艾因一起睡的。
他说:“诚恳一会儿就这么难?”
老校长在参谋部见到他的时候,拉着他问了半天。
弗兰克思没说错,她真的让人瘆得慌。
他没说话,一把将路歇尔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还没忘牢固住她的伤腿,免得行动幅度太大又扯破创口。
他向来发言算话,路歇尔一起床就被考核委员会的专车带走了,因为昨晚艾因要求委员会对她停止精力复核。
心率普通。
艾因皱眉看着她。
“他过两天就本身消气了。”
路歇尔眼睛亮晶晶的,反手扣在他腕上,用余光谛视墙上的挂钟。
滴答。滴答。滴答。
再连络亚特兰蒂斯宫俄然呈现的踪迹与她近期频繁提出出门的要求,艾因几近能够必定她在打算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