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徵勤一声令下,将船上统统人都抓起来,并把那些丧失的少年全数找到。
官兵来得及时,如果再晚来一步的话,结果没法估计。
彻夜的事,幸亏有龙舟赛作为保护,船埠这边才措置得很低调。货船被扣押,一应人等被押往官府等候受审。
半晌,柳云初俄然道:“我所能做的,就只要像如许微不敷道的小事,凤时锦,你会不会是以而感觉我很没用啊?”
不知不觉画舫就摇上了岸,凤时锦先行跳登陆边将画舫牢固好,才拉了柳云初的手把他拉上来。
当官兵赶到这里的时候,船上逃窜的少年有的不见了踪迹有的被运货工给抓了返来。那三个男人均有受重伤,从房间里撤了出来,非常愤怒,将凤时锦和柳云初交给那些运货工任由他们凌辱。
“完了。”
苏徵勤闻言安抚地笑笑:“用不着,举手之劳罢了,这也是我分内之事。”
但是在柳云初内心,非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她,内心就是暖和缓安宁的。凤时锦穿得比他还薄弱,他记得她刚去救他的时候浑身都是湿透的了,现下衣裳已经干了一大半。这夜风吹得柳云月朔个男人都感觉有些萧瑟,他想,凤时锦固然是个固执的女人,也必然会感觉冷吧。
那被抓起来的三个变态男人从苏徵勤身边押走,苏徵勤侧身睨着他们,气势冷冽道:“好大的胆量,竟敢对世子爷动手,先押下去听候发落!”
他坐在船面上,只听得木桨划在水里而荡起的波浪声。举目望去,河边那条花街仍然花红酒绿不减热烈。夜风吹得柳云初有些冷,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侧头看着凤时锦。
柳云初当真道:“我是男人,照顾女人是应当的。”
苏徵勤见状内心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幸亏来得及时,不然柳世子和国师的弟子如果出了甚么事,他再如何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