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夫人吁道:“这后宫当中三千美人皇后为尊,她如果想伸手岂有她插不出来的事理?此次皇后娘娘主动提出赠与为娘此药,便是为她的太子存了拉拢之心,为娘的接管了,便是欠了她一小我情。只不过期局当下,大皇子贵为太子东宫,我们相国府站在他那一边是理所该当的事情,将来没准还能对于对于二皇子和七公主,也算为我儿报仇……算了,不说这些,说了你也不懂。”
简司音放低了身份,如此好言相说,不想凤时锦还是不给面子。她见凤时锦回绝得如此直截了当,连一句委宛的话都没有,亦是被气到了,拂袖站起家来,当即翻脸道:“凤时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觉得这类药就你们国师府才有吗,本日你回绝我,你可不要悔怨!”
凤时锦尚且不肯定简司音是否真的怀有了身孕,不过柳云初这般焦急地提晚婚期,多数是有蹊跷的,何况如许的事情她底子不能私行做主。遂凤时锦道:“国师府的药只向皇宫进献,我不晓得你从那里听来的小道动静,师父炼制的药并不向各宫娘娘送去,只单单是给皇上送,以助皇上龙马之威,至于各宫娘娘所用之药物,除非是得了皇上口谕,不然多数是向太病院纳取的。”
凤时锦一针见血道:“到底是他想求药还是你私行做主帮他求药?”简司音面色一阵红白瓜代,她又道:“但不管是哪种,恕我都不能承诺你的要求。倘若太病院你不能去求药,市道上亦有近似结果的药,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就算说给了师父,师父也不会承诺。”
简司音的态度和昨日相较显得收敛暖和了很多,固然脸上的那丝笑容是勉强挤出来的。她道:“你放心,本日我不是来找你要回东西的。”
前一天早晨的风景尚且还历历在目,眼下便又温婉风雅、知书达理,想来是不会撒泼撒到国师府的。凤时锦应了简司音的要求,时价七月隆冬,厅中暑热难当,简司音又有一些私房话想要对凤时锦讲,凤时锦便将她邀到了国师府内的一处凉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