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告了别,各自往各自的方向拜别。简司音在回身的顷刻,神采变得很丢脸,在给凤时锦泼脏水的同时亦被凤时宁给戳了把柄,内心如何能够畅快。而凤时宁更加好不到那里去,面色较平时更加惨白,手指紧紧绞动手中罗帕,死力安静着。她很想将简司音所说的话当作一个打趣,可内心就像长了根刺,扎得她极其难受,越想不去在乎就越在内心炸开了花。
凤时锦抿了抿唇,淡淡道:“那颗药经过皇后之手流到了宫外,昭媛宫里混来了皇后的眼线,常日里你二人办事需得谨慎谨慎。”
虞昭媛喜道:“那恰好,我正愁找不到人说话,你去我宫里,我也可早早推了这游园。时锦小徒弟,你现在就随我回昭媛宫吧。”
“这很奇特?”凤时锦反问。
凤时宁却道:“我与时锦虽长得一模一样,但四皇子在我们姐妹当中果断不渝地做出了挑选,世子妃听来的那些只怕是空口无凭。四皇子每对时锦好一分,便是代我弥补对时锦的亏欠一分,那四皇子又有何对时锦好不得的呢?”凤时宁直直看向简司音,又温婉笑道:“我却传闻,柳世子与我们时锦豪情非同平常,在国子学里便是最为要好的。现世子妃对我说这些,莫不是因为柳世子与凤时锦的干系而吃味?”
凤时宁顾不上有虞昭媛在场,径直问她:“你晓得世子妃与我说了甚么吗?”
凤时锦跟着虞昭媛和伊双一起朝昭媛宫走去。走了不一会儿,凤时锦俄然出声问:“国师府送到昭媛宫的药,你们可有查抄过少了一粒?”
三人走了一会儿,凤时锦是千万没想到,还没到昭媛宫时,她竟又碰到了凤时宁。这皇宫的园林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简司音再福了福礼,道:“正巧,我母亲也在那边等着,这里便不叨扰皇子妃了。”
虞昭媛看到凤时锦显得有些高兴,仓猝带着伊双行了过来,一颦一笑极是醉人。毕竟她在这宫里,对凤时锦比对后宫的妃嫔要熟多了。她站到凤时锦面前,道:“没想到果然是你。时锦小徒弟,你可还记得我?”
凤时锦看了他一眼,道:“如何听你说‘奴婢奴婢’的那么别扭呢。”
“你见过皇子爷了?”凤时宁轻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