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言亦是起家,转头便瞥见凤时宁朝她走来,不由愣道:“你如何来了?”
两人一步之隔,苏连茹翘起一边嘴角笑笑,用仅能让凤时锦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没想到你还敢来。”
苏连茹斩钉截铁道:“不成能!在宫里的时候我从不会把玺珠从手上取下来的,唯有到了书院里写字不便利才会取下来!定是在书院里被谁给拿走了!”
凤时宁无法笑叹道:“从小我就说不过你。”
有人先发明了她,起家道:“是师母来了!”
苏连茹对凤时宁的主动示好表示出模糊的不屑,但嘴上还是焦急说道:“我的玺珠不见了,如何找也找不到。那但是回湛进贡给父皇的贡品,是我母妃专门请华岩寺的高僧开过光后再赠与我的,如何会不见了呢……”苏连茹越说越急,眼泪都将近掉下来了。
苏连茹转头,趾高气昂地睨着她,道:“课桌箱里不过就是放一些书籍,又没甚么见不得人的。旁人还没说个三言两语你却先来禁止,莫不是心虚了?不过是看一看大师的课桌箱,有甚么丧失吗?”
她所说的玺珠大晋就只要三串,苏顾言清楚,除了皇后那边有一串,便就只要他的母妃贤妃和七公主苏连茹的母妃德妃那边各矜持有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