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诓我。”凤时锦死活就是不肯松口。
一开端,天子便粉饰不住面上的肝火,指着苏连茹喝道:“连茹,你可知罪?枉朕平日心疼你,竟惯得你没法无天了,敢在国子学里放火撒泼!”
君千纪俄然倾身过来,将她监禁在床头的小角落里,幽幽道:“时锦乖,张口,张口有糖吃。”
苏连茹昂扬着头对德妃说道:“母后,你不消向祖母低头,这件事儿臣没做过,就没有错!”
为此君千纪在国师府连日未去早朝,日夜不断地照顾凤时锦。
苏连茹抵死不认,道:“请父皇明鉴,儿臣没有在国子学放火,这统统都是凤时锦栽赃谗谄的!”
究竟上,苏顾言也很有些难堪。一方面他很想为凤时锦和柳云初讨回公道,想起当夜凤时锦的模样,和苏连茹常日在国子学里给她找的尴尬,他便对苏连茹这个皇妹有几分讨厌。但毕竟是皇妹,牵涉的干系也有些庞大,起首他便不能过于获咎了德妃,也不能惹得他的父皇不欢畅。因此才出此下策,详细该如何也有听天子措置的意义,天子如何措置更要让世民气服口服。
君千纪低眼深深看着她:“时锦……你晓得你在干甚么吗。”终究又低低道:“我晓得你不晓得。”
德妃瞪她一眼,斥道:“住嘴!你若没有错,本日怎会在这个处所?”
凤时锦紧皱着眉试图顺从,何如君千纪手臂有力她没法撼动,嘴巴又酸又难受,舌头还充满着浓浓的苦药味,她几近就要忍不住杜口咬了君千纪的手指。君千纪的声音这时幽幽传来:“时锦,你正筹办咬的是为师的手指。”
国子学失火一事因有苏连茹的玺珠作证,她在放火一事上不管如何也洗脱不了怀疑。而柳云初和凤时锦皆养伤在家,苏连茹谗谄两人不成反倒被反咬一口,这也是她千万没有想到的。鉴于苏连茹是皇家公主,这件事不好当众究查,苏顾言措置的时候为了公道起见,要求苏连茹的生母德妃和天子、太后以及安国侯佳耦等人视听,君千纪身为凤时锦的师父天然也被聘请在列。
但是喝药以后,凤时锦的烧热并没能胜利地降下去。君千纪整夜都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给她评脉时神采有几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