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说话,冷静的喝完杯子中的酒他才开了口:“如果我是你老公,我也要和你仳离。”
祁连东走到我中间的凳子前坐了下来,人还没坐稳,他就连打了三个打喷嚏。
这是我活了二十八年,听过最荒诞的笑话,但我笑不出来:“祁先生,你感觉好笑吗?”
“要不要骗我。”我喃喃的,泪水立即开端在眼眶中扭转。
我顿住,细心想了想:“你必定不缺钱,那你缺女人吧?缺一个我如许的女人。可我才分开一个男人,顿时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仿佛……嗯,如果放在当代,是要被浸猪笼的。并且,我感受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他大抵从没有如许失态过吧,三个喷嚏打完,他神采变得很奇特。有点象活力,又有点象难受。
我拿过啤酒,笨拙的倒进一次性杯子里。杯体太软,啤酒漫了一桌,还漏到了我的衣服上。祁连东也不说话,只是从我手里拿过了啤酒,然后倒了两杯酒,放了一杯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