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还在宣泄,拽着黎夏的头发把她从病床上拖到了地上,噗通一声,恰好黎夏受伤的那只腿先落了地,密密麻麻的疼意像一张大网,在顷刻间裹住她满身,她痛的浑身发颤,“你是谁?你要干甚么!”
黎夏先是一怔,随即想到了她在梦里见到的一条蛇吐着信子在舔她,莫非――她不由打了个冷颤,“不要,不要...你为甚么这么对我?钱!你要钱吗!我老公他有很多钱,你要多少钱都能够!别碰我,别碰我!”
黎夏双手紧紧拉着本身的头发,已是顾不得身上其他处所的痛。
男人嘲笑一声,往她瑟缩蜷着的双腿上狠狠踢了两脚然后才抬高嗓子用阴沉黏腻的声音说,“干甚么?你说呢?莫非你刚才没有感受吗?”
闻言,男人的眼中多了分摸索,但是一向蜷在地上的黎夏却看不见,他问,“如何,你老公对你很好?你都给他带绿帽子了,他还情愿为你费钱?”
“唔!”男人一声闷哼,目露凶光,抽回击,反手给了黎夏几个巴掌,黎夏的脸颊刹时变得红肿,乃至有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是是!”
慌乱中的黎夏底子没重视到男人如何会晓得这么多只要她和沈慕两小我晓得的事,她忙点头,“没有!我没找别的男人!是他曲解了!”
“呜呜――”她惊骇慌乱的拳打脚踢,不要命的挣扎却让吊针枕头更深的扎进她的皮肤,戳破了她的毛细血管,血流被针管倒吸了归去。
不知是麻醉针的药效还没过,还是黎夏实在体力不支,在沈慕分开以后,她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不!”黎夏浑身颤栗,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尴尬的笑,“求求你,别,别碰我...”她瞪着腿,试图今后爬。
谁?
“是吗?”男人眼角暴露一抹玩味的笑意。
男人见她挣扎的短长,眼底闪过寒光,整小我压在了黎夏身上,另一只手直接去掐黎夏受伤的手腕,殷红的血珠很快渗入了纱布,黎夏吃痛,发狠的用牙去咬男人的手,嘴里一片腥咸。
保温桶里的鱼汤早已变的冰冷,窗外落日余晖也垂垂散尽,月色洁白,却只要一轮空月挂在高高的天空,无数的星星不知去处。
但她却睡得不平稳,浑浑噩噩的梦魇一向覆盖着她,让她不时战兢,就如同一条冰冷光滑的大蛇,一圈一圈的把她缠绕,紧紧裹住她的身材,渐渐缠到她的肩头,吐着信子,一下一下的添她的脸颊,俄然它分开了她的脸,直起蛇头伸开血盆大口...
黎夏尖叫着展开眼,浑身冒着盗汗,只感觉胸膛里的心都将近跳出来了,却蓦地对上一双眼睛,在乌黑的病房里显得特别发亮,她再次尖叫,那人极快的捂住她的嘴巴,黎夏只能收回“呜呜呜”的声音。
“啊――不要!”
那人却带着半张鬼脸面具,在夜里显得更加渗人!
“呵呵,那看来你还没被别的男人经手过...”男人蹲下了身,粗粝的大手摸向黎夏的脖颈,“多标致的颈部线条,又白又细,”他低低笑着,靠近黎夏的耳朵,“放心,看在你还没那么脏的份上,我会对你和顺点。”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