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该办不到的事儿，即便是上了酒桌，也办不到，只是酒精的刺激下，或许胜利的概率会增加罢了。特别是东北酷寒酷冷，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谈天，也便比其他处所更加重视酒文明了。（是以一些南边人来到东北，非常不风俗这里的风俗和思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粗暴式的直来直去，轻易成事，也轻易砸事。）
张作霖脑筋转动，叹道：“这下日本人如果没了威胁了，老哥哥我的日子就更难了。”
“晓得一些，欧洲打得乱七八糟。”张作霖道。
被王茂如一顿忽悠，再加上喝了点酒，张作霖顿时表情欢畅起来，却嘴上谦善道：“你小子净他**胡咧咧，我哪能做东北王，在东北谁都比我强，二十八师师长冯德麟是我老大哥，东三省总督张锡銮，吉林将军孟恩远，这都比我有资格有才气，我还差得远啊。”
王茂如点头苦笑道：“张老哥，你这是夸我有本领，还是埋汰我少大哥生长得老啊？小弟看面相莫非看上去像是四五十岁的人吗？小弟但是十天前刚娶了两个小老婆啊。”
“老哥哥知不晓得欧战？”王茂如端着酒碗问。
“哈哈哈，你说话掉书袋老子还听不下去呢，都是兄弟，来，再来一万。”又干掉一碗以后，张作霖摸着秃顶说，道：“兄弟此次北上戍边，我做大哥的有些事情可要提示你一下，不晓得兄弟你能不能听。”
王茂如皱了一下眉头，叹了口气，道：“老哥哥，我这也是气话，实在我也晓得俄国人我们现在惹不起。不过”他调子变高，道：“给我两年时候，我就能不看俄国人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