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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人倒是识相儿,忙起家走出门,牛德禄拉着他们到了隔壁的房间,柴世荣仍站在门口,兢兢业业地站岗,任元星笑道:“柴禾,走,别犯傻了,大人喝花酒你看甚么门口。让旅帅晓得了还觉得你听房呢,多不好,别犯傻了,走,喝酒去。”柴世荣点头不动,真的跟一个柴禾棒棰一样,卢方却建议说:“去隔壁不如在对门,开着门,还能看着有没有伤害。”
柴世荣看到月光透明,本想说好,但想到这是在北京不是在关外,也不知那里有伤害,忙说等明日白日再说。王茂如笑说好,明天看看你双枪如何。
王茂如点头,说:“好。”
“得,听你的。”任元星、牛德禄一深思,也是,就在对门吧。
袁克文闷闷不乐,道:“我因劝止老父称帝一事,为父亲不喜,我与阿姐用远避来劝止吧。万望老父能转意转意,不要做民族唾骂之辈。”袁克文固然风骚纨绔,但是对事情的观点却远超其兄袁克定,也难怪袁世凯筹办让他做担当人,只是他还好风骚名流,每日寒暄应酬,想做一个狷介致远的名家,孤负了袁世凯的但愿。他倒是没想到,等他再见袁世凯的时候,袁世凯已经病入膏肓,乃至都没来得及看最后一面,只是瞻仰仪容了。
袁克文叹了一口气,捶胸顿足道:“我爹老胡涂,老胡涂啊,这事儿怎无能?这是置我袁家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唉,算了,我劝止不了,倒是你,别掺杂此中了不然将来……对了,此次京戏大会以后,我便要去上海了,今后再也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