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极了!”皮老头对我的话非常认同,没有将嘴里的肉吐掉,而是卡巴卡巴地嚼起来,卡吧卡巴卡吧卡吧……听得我牙齿都有些发酸,摆手道:“好了好了,别嚼了别嚼了,听得渗得慌!”
“排水管,排水管!”皮老头念咒普通喋喋不休地说着,俄然间叫道:“找到了,我找到了!”接着便听到咻咻咻的声音,估计这只老猴子已经顺着排水管滑到底了“烦啦,你真是为师的福星啊,好啊,话未几说了,为师逃命去也!”
“让你上楼就上楼,别那么多废话!”
听很多了,周遭不免猎奇。
挂了电话,我冲周遭说道:“好吧,时候也不早了,睡觉去吧!”便上楼去了。
周遭想了想说道:“应当吧!”
皮老头的声音有些颤抖:“还能如何了,铁门被翻开了!好了,现在我到了五楼了,奉告我如何帮,烦啦我跟你说,我固然只是你的挂名师父,那也是徒弟,你如果害我,会天打五雷轰的!……”
“甚么都没有看到啊!”
皮老头抬眼看着我,眼中尽是笑意:“干吗不嚼啊,蛮好吃的!”又递给我一块道:“要不你也尝尝?”
皮老头往楼上跑去,据他所说,楼有五层,上面是水泥地,三楼跳下去不免腿骨断折,五楼跳下去估计脑浆子都得摔出来。皮老头跑了没有几步,就听咣的一声响。
周遭叫道:“师父,你去哪儿啊?”
与大衣村长谈天,不免说到陈柔,陈柔在我的眼里天然是最好的,一样的,她的神密,她的手腕,在高河村的时候就已经佩服了统统人,大衣村长提及她时,不免诸多溢美之词,仿佛在他的眼里,陈柔文可比李清照,武可比花木兰。
当天早晨,我梦到皮老头被绿毛僵尸从岑城追到了北京,又从北京追到了吐鲁番,成果在吃葡萄的时候被绿毛僵尸追上了,绿毛僵尸将他按在地上说道:“你还吃葡萄,我都三个月没吃东西了,我明天吃了你!”便从皮老头的手臂上撕下一块肉来。
“还能去看哪儿啊!”皮宏德转头看了我们一眼,惶惑然如丧家之犬,冲我们叫道:“周遭,师父要跑路啦,你今后跟着你师兄学本领吧!”
天一亮,我便打电话给大衣村长,让他带两扇门来,大衣村长在承建义庄以后,便在岑城扎下根来,人勤奋再加上做事踏实,在包工头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也因为如此,与修建商熟络,能够以更底的代价拿到门。
我懒得听皮老头废话,打断他道:“皮老头你给我听好了,每一座屋子都有排水管,在绿毛僵尸追上你之前,找到排水管,并顺着排水管滑下,你就得救了,如果找不到,那是你本身命该如此,怪不得我啊!”
听到我的声音,皮老头的声音顿时温和了很多:“烦啦啊,为师这里有个困难,现在我和绿毛僵尸隔着一扇铁门,铁门正被绿毛僵尸摇摆着,估计撑不了多久了,而我现在人在三楼,你有甚么好体例没有?”
咦,绿毛僵尸如何会说话呢?
周遭一脸委曲地说道:“师父,我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没别的意义!”
我没有答复她,我不会评价陈柔的,因为只要我开口评价,我就感觉我错了,陈柔就是陈柔,不管我说她好话还是好话,都不对,她就是她,独一无二,无可评判。
我对皮老头说道:“他咬你,你也咬他啊,看谁下嘴快,谁就是赢家!”
我靠,这皮老头还真拿我当万事通了啊,我想了想说道:“皮老头,你翻开窗户,往外看,看看有甚么?”
“算了,便宜你们了!”
我转移话题道:“给皮老头打个电话吧,问他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