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师?”那老头儿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是鬼师?”我嘲笑着说:“没想到吧,你个老东西,说甚么人师传人,莫非人师传人就是教人阴邪阵法,祸害别人家庭的么?跟我走!”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柳七仙还真有点儿本领,就这么掐指算算,竟然能晓得我的来意?柳七仙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跟我来吧。”
柳七仙笑了笑,说:“你忘了么,我是人师传人,人师一脉,最特长的就是算卦相面,当初我见过他的面相,已经是鬼气攻心,朝气衰弱,但五道之师,相互各有忌讳,我也不好干与他,厥后好久不听他的动静,也就垂垂忘了,如果不是你带来动静,我再用三段指算掐算,也不会晓得他的死讯。”
我一下子就傻眼了,刚才还满心欢乐想着如果能算出来是哪一害的话,我也能够提早筹办,防患于已然,现在这柳七仙一棒子给我打死,算是完整断了我的念想,我哼了一声,说:“甚么人师传人,也不过如此,呸,还觉得你真的能算的无所不知呢。”
我想起一件事情来,拉着柳七仙的袖管说:“大仙大仙,那另有个事儿你帮我算算,周微名曾经说,鬼师有五害之祸,你能算出来我是哪一害么,如许我也能够提早筹办筹办。”
“香灰?”我皱了皱眉头,说:“这个镇魂瓶里之前装着金刚鼎的香灰,可那香灰只会消磨方小青的鬼气,让她魂飞魄散罢了。”柳七仙眉毛一挑,伸手摸了摸八字胡,笑着说:“金刚鼎?嘿,周微名把本身用饭的家伙都给了你么?那是天然,我说的是佛土香灰,也就是和尚庙里的香灰,佛家讲究平和,佛土香灰与鬼师的香灰比起来,少了一份杀伐之气,多了一些清涤之气,最合适这类非命之人的幽灵了。依我看,这宝德寺香火畅旺,你就把方小青的幽灵放在大雄宝殿前的焚香炉里,一天以后,必然让她洗去戾气,踏上往生。”
我说完后还特地去中间买了一大把线香,然后扑灭插进了焚香炉。这统统做好以后,我又拐回柳七仙房间,却已经不见了人,估计又出去摆摊儿了。
我哼了一声,说:“你和周微名熟的很,莫非不晓得周微名已经死了么?”柳七仙吓了一跳,皱着眉头说:“你胡说呢吧,周微名死了?”他说完闭上眼睛点头晃脑,左手抬起来掐算一周,继而展开眼来,神采落寞,叹道:“真的死了。”他看了看我,又掐指一算,说:“我晓得你有求于我,如果你奉告我周微名如何死的,我能够帮你。”
“死老头儿,不早说!”我拿起镇魂瓶就往外跑,柳七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塞进香灰里,记得翻开瓶子!”
“他呢,是教给我一些鬼师的外相,不过,我但是自学成才的鬼师。”我笑了一声,然后将周微名的事情说了,柳七仙听过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长叹一声,抬开端来看着我说:“我晓得周微名在抓天煞,却不晓得这天煞如此短长,如果不是天煞的原因,周微名本能够多活几年的。”
柳七仙翻了翻白眼,扯回本身的袖管,说:“鬼师五害,孤病残老衰,这是天赋命数,命里必定,算不出来的。就算能算出来,你赶上了,该如何回事还是如何回事。”
柳七仙一愣,老脸刹时就耷拉下来了,他苦着脸说:“你连李伟都晓得了么,看来你还真是全晓得了,哎呀,这但是件胡涂事儿,我也是止不住那女人的要求,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并且那二柳生阴阵时灵时不灵的,不必然会招来游魂野鬼。”
我心中一动,这故乡伙熟谙周微名,还晓得周微名是鬼师,看来他说的是真的。我看着他说:“我才不是周微名的门徒呢,你说你是人师?人师也晓得二柳生阴阵么?”老头儿从我手里挣开,整了整道袍,点头晃脑的说:“那是天然,我人师一脉也是根底深厚啊,你既然不是周微名的门徒,如何能够是鬼师?周微名但是这世上最后一个鬼师了。小子,你可别在关公门前耍大刀,我柳七仙跟周微名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