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尖刀掉落,钟霞下认识转头看了我们一眼。
一个肥胖的身影从门外缓缓地走出去,左手提着一个大皮箱子,右手高举一把黑洞洞的枪。
“老黑!老黑……”
该死,我早该想到的。
他笑了:“你不必激我,承诺你的事,天然会说。”
蜃楼能够滋扰视觉和听觉,眼睛和耳朵根基无用。
此时,破庙中传来沙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老黑的身影闪现出来,收回一阵不成思议的赞叹。
说完,眼中凶光一闪,举起尖刀直直向着沙豆的胸膛捅去。
千万没有想到,五年前的买卖竟然是如此的险恶。
“找到你了。”
“不成能,钟霞傻了吗,好不轻易获得的孩子,能让她吃了?”伍三丁不信赖。
俄然,身后收回一声枪响,几乎打到伍三丁的手。
“要想救人,最好快点。不然,子时一过,统统的人都活不了。”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伸开鼻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任由氛围涌入鼻腔。
那就只要嗅觉了。
我擦了擦鼻血,笑道:“多谢体贴。不过,不晓得赫赫驰名垂钓老黑,说话算不算数。”
我和伍三丁终究在最关头的时候,赶到了。
伍三丁说你别叫了,天下的人都是因利而聚,因利而散,人家钱都收了,还会帮你吗。
“沙豆,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娘太虚荣,怪你爹太无能,怪这老天太不公……”
这‘生肉’到底是甚么意义?
丛林、草地、石头……
主菜、核心。
“沙景!”
她缓缓地举起尖刀,无穷崇拜地望着邪灵神像。
我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向阿谁方向扔去。
“停止!”
我听着有些发懵。
她颠笑着将分裂的猪心放在沙豆的头上,任由血液流遍他满身。
她颤抖地托着猪心,走到神像面前,一口咬了下去。
被绑在邪灵神像下的祭台中。
“妙!真妙啊!本来你的鼻子是个宝,这谁能想到,你叫甚么名字?”
说完,低头死死地看着昏死的沙豆。
我不由眉头紧皱。
此时的钟霞,披头披发,浑身是血,状若癫狂。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丛林深处。
“妈妈…妈妈!”
“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