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梅芳的气色,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俄然手机响了。
两座渣滓山中间的空位上放着这么个华丽的柜子,看着就别扭,不消多想,这必定是电话里那人说的甚么礼品。
说完,那人就挂掉了电话。
又看了看面前的柜子,许子强仰着脑袋靠在柜子上,我不想想他到底在不久之前经历了甚么,我乃至不敢翻开柜子看上一眼,我一向都在内心想着要杀死他,但是现在许子强确确实在是死在了我的面前,还是以这类极度残暴的伎俩,不晓得为何,我感受不到一点点称心。
我在许子强耳朵里取出来一根锡纸棍,纸棍很长,末端沾了些红色的东西,也不晓得是甚么。我亦不晓得这根纸棍是许子强活的时候插出来的,还是死的时候插出来的,总之看起来非常可骇。
这声音把我吓了一跳,他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我转头一看,是一个老头,穿戴一个脏兮兮的绿色雄师袄,头发胡子拧到了一起,也不晓得多久没有洗过了,不过幸亏还没甚么异味,打量完以后,我答复道:“没,我随便来看看。”
我翻了翻通话记录,却只显现出号码的后四位,是四个三。我内心有些踌躇,此人究竟是何身份?他的话又可托不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