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无常算个屁,这也就是鄙人面,我给他三分薄面,叫他一声无常大人。这如果在上面,你看我不把他舌头给拉出来,再打个活结给他塞归去的。”
这么一个又爱又胖,皮肤乌黑,还哭丧着脸的家伙,就是黑无常了。
没想到这白无常竟然请了黑无常在城门口堵住了我们。
划子缓缓地朝着鬼域的对岸划动着。
一样的,这鬼域河底也埋藏着无数的骷髅头骨。
“别闻,闻了你就会变成这鬼域底下的冤鬼之一了。”老头一脚把这标致的龙爪花给踩了下去,用力碾了几下,这花瓣变得粉碎,融入到了黄土当中。
这鬼煞令竟然没有沉到鬼域上面,而是遇水以后竟然窜改成了一叶扁舟。
公然,这鬼煞令真的是一件宝贝。
老头儿看到我对这些被奴役鞭打的小鬼产生了怜悯心,因而他如此说道。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俄然就想到了白河村的大壮另有阿谁无辜的女孩。或许,现在大壮也成为了这群被奴役当中的一员了吧。
一个身上穿戴玄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玄色高帽,上面写着:天下承平。
我跟着走了上去,然后稳稳地坐了下来。
老头儿仿佛对这统统早就胸有成竹。
我重视到,这划子的船头竟然是鬼煞令后背雕镂着的阿谁满嘴獠牙的鬼头的浮雕,而这划子的前面还竖了一面旌旗,那黑漆漆的旌旗上面写了一个“鬼”字。
老头儿把这鬼煞令随便地丢进了鬼域当中。
就如许,鬼域这一关我们算是度过来了。
坐在这鬼煞船上,望着上面古井无波的湖面。
我晃了晃头,暗道本身太不谨慎了。公然这阳间到处都是危急,要不是老头儿三番两次地救我,我早就死上几次了。
成果,我们前脚才刚踏进城门,就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拦住了。
“此人啊,活着的时候千万不能做好事。他们这些人生前都是一些无恶不做的好人。死了以后,不但被抽筋剥骨,还要日日夜夜蒙受鬼差的鞭打。相反,那些个活着的时候做了功德的人,则是积累了很多的阴德。死了以后,到阳间也是来纳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