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这群胡蝶仿佛能听懂千千的话,竟然真的围成一个圈子在空中翩翩起舞,煞是都雅。千千看着五彩斑斓的胡蝶舞,脸上暴露了孩子般天真光辉的笑容,伸手在空中一招,几只胡蝶便飘落在她手上。
仙女,此景只应天上有。
我想见左易,想问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
“你是去找我三爷爷的?”
“这是如何回事?”我扬了扬手中的文件。
老鼠村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山村,但鼎新开放以后,我们村就改名为龙家村。除了老一辈外,年青一辈很少有人晓得老鼠村这个名字,我也只是偶尔一次听村长老秋提及过。不知左易是如何晓得的。
纸条有点陈旧,上面的笔迹我很熟谙,一眼就认出了是三爷爷的笔迹。
“你爷爷来过这里吗?”
“说吧,昨晚做了甚么梦?是不是又梦到白龙了?”左易从办公桌起家,在我劈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鼠村公然要出事了!”左易敲了敲茶几道。
“嗯。”
同时,我信赖左易对我的第四个梦必然感兴趣。
纸条上只要一首诗,大抵的意义就是说二十年后老鼠村将遭大难,老鼠村的人能够都躲不过,但愿小龙能够安康。这像是一封托孤的信,不知三爷爷把如许一首诗给到左易的目标安在,诗中的小龙又是谁。
“三爷爷和你说了甚么?”
能够是近期太困,我很快便进入了梦境。
“如何啦?怕我吓着它们。”我笑着说。
“你现在是我们左家的人了,能奉告你的,明天我会奉告你,但你现在先说说你昨晚的梦。”左易缓缓说道,脸上还是看不入迷采。
“你本身奉告我的。”左易把一叠文件丢了过来。
左易正在批文件,见我出去,头也不抬地问道:“醒了?”
这份文件,看得我直冒盗汗,连我甚么时候生过病,甚么时候把过妹,甚么时候和甚么人来往过,都记录得仔细心细,的确就是我人生的详细档案。在文件的第五页,有红线标识出的一行字:“龙九,每次做梦都会晚醒,根基都要睡到第二天下午。”
“没……不是……诶……不美意义,错过用饭时候了,但我实在是叫不醒你。”千千见到我还是有点难堪,手足无措的模样。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足足睡了十五个小时。千千早已起床,但她没有分开房间,而是站在窗前逗着一群胡蝶。
“你能和胡蝶谈天?”我错开了话题。
“左家神军?受人踩踏?”
二十年后劫上劫,龙吟地摇恶鬼出,老鼠村庄无人在,但愿小龙安得康。
又是一道暗门缓缓翻开。
“你们村,我二十年前去过,当时你还只要五岁。”左易看出了我的迷惑。
这应当是左易用笔标上去的,以是他鉴定我昨晚做梦了。
我越听越含混了,左家这么有钱有势,另有蚁军保护,谁敢踩踏?
“是你三爷爷让我去的。”
听到动静,千千回过甚发明我醒来,忙对着胡蝶说:“一点红,现在姐姐有事,你们先去花圃里玩。”领头的胡蝶听到千千的话,扇了扇翅膀,带着胡蝶群飞走了。
我感受这件事与左易有脱不开的干系,起码他知情。
龙九,身高178CM,25岁,长相中等,龙老三独孙,非亲生,初中毕业,过目不忘,直觉活络,根基不做梦……
“你要杀三爷爷?”
每次做梦,我都会睡得特别死,醒得特别晚,也不知为甚么。同时,每次的梦境我都会记得非常清楚,就像刻录在脑海一样。就如昨晚的梦,我清楚地记得梦中的村庄仿佛空荡荡的没有人。
坦白地说,我现在内心非常担忧故乡遭受灾害,那边毕竟有看着我长大的父老乡亲。村长老秋,三婶,二爷,四叔,这些俭朴山里人面孔一张一张闪现在我面前。而我这个不肖子,从十六岁那年出来,中间一次都没归去,整整九年没回村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