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细雨再次捡拾起一块石头,递给骆波:“老板,我信赖你肉眼测的比较准。请对准七寸。”
骆波眼波微闪:“嗯。”
它们守着这朵花,不让花斑蛇到手,没想到还是让人给采摘了。因而数十只胡蝶向骆波进犯。它们合作合作。
双刚正在对峙中。
“老板,这蛇好奸刁啊。它做个爬上坡的行动把我吓的去找你援助,却一转头还想去采摘那朵特别标致的花。”
有的进犯骆波的头,有的是脸,有的进犯他的手,有的在后脑勺头发上贴着。
“哈哈哈!”骆波得瑟大笑,顺手将花斑蛇扔到通衢上。归恰是无毒蛇,已经死了,谁想捡去当主菜也没干系。
骆波翻翻眼:“地上捡根棍子打呗。”
“我本来竟不晓得他会望气术?”
茅细雨看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脱口:“老板,谨慎啊。”
“你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骆波旁敲侧击。
改名茅细雨后,直到上了一年级,偶然中茅细雨才晓得收养的不是人。
花斑蛇游移了下,但是幽幽绿眼睛贪婪盯着那朵特别标致的花舍不得放弃。
骆波和茅细雨站在坡边居高临下一览无余,都惊奇:“咦?”
骆波无精打采:“风和日丽,闲来无事,随便拉拉家常嘛。行了,你的出身来源我都体味了。一边玩去吧。”
骆波将那朵花手贱的采摘下来,细心靠近一看:盛开的花朵中间本来该是花蕊的。却还包裹着一朵小小的花苞。
骆波皮笑肉不笑:“哈哈,这个笑话好好笑哦。”
花朵就是盛开的花,如果未盛开,便是花骨朵。
“哇!”目睹这等异景,茅细雨收回感慨。
胡蝶翩翩围着骆波打转,仿佛是在表达感激之意。
骆波正躺的很舒畅,闻听还很不悦:“干甚么呀?”
蛇头吃痛,身材扭了一扭,尾巴扬起卷中骆波的小腿。
蛇行一步,茅细雨顾不上赏识蝶舞艳花的异景,大喝一声:“去死!”把石头砸下。
“哈哈,吓坏了吧?”骆波哈哈笑。
茅细雨感慨:难怪富人家总把别墅修在山净水秀鸟语花香的山区,不但庇护隐私不为人知,氛围还这么新奇,风景独好。
骆波挥手赶蝶,可胡蝶就是驱之不散。
没何如,骆波背对着茅细雨,手指漏出一缕缕绿光。
“那你筹算……”茅细雨俄然高兴:“老板,你要发挥法力了?太好啦,我有眼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