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会是一个闭幕。没有转头路,唯有一战。”我道。
这不是哀乐,这是一记悲歌。
没有招式,没有法。
众神陵寝中,一人腾空而起,手拿二胡轻摇,一心要憾昆仑,他是我的父亲,平生只做一事之林语堂。
不远处,二叔赤裸上身,没有纹身图腾,浑身皱纹如同老树盘根纵横交叉,他扛一红棺材,红棺材,统统的开端,又是统统的结局。
只要碰撞。
我在讲完以后,他们都会笑。
下一刻,他们脱帽致敬。
天上的人,他从未以真脸孔示人,或许,他从未拿人当人。
拉二叔的老爹,扛红棺材的二叔。几近在同时问我一句:“真的不可?”
云层之上,一支巨眼,俯瞰六合。
一道光柱突破九天十地。
我在一个雪山当中找到了一个陈旧的喇叭庙,在庙里,见到了阿谁白叟,老的不能再老,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晓得,这就是梦里的林小凡让我找的那小我。
天上降下大手,毁灭众生。
一圆万物生。
我横冲而上。突入这只眼。
愿人间为恶者终尝恶果。
他完完整全,就是一个我的缩影,不是吗?
我问他,我说我的朋友,我最爱的那些朋友,他们可会返来。
林小凡愿天下承平。
他奶声奶气的跟我说:“好。”
他冷哼一声,三座神像浮浮沉沉,进入那片空间。
“拔剑吧。”爷爷轻声的对我说道。
我伸脱手。
灭人者,人。
昆仑山外,白叟命令发射,我听到他泪流满面的轻声呢喃道:“极力了,极力就好。”
他们或许是仙。
上面写有两个古字:“诛仙。”
他们身后的大人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