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问,但现在还在抢救室,已经出来一个小时了。”
他受够了。
田镜扭过甚,看到大夫从手术室里出来,扫了一眼拥堵的过道:“都让开,让下一个出去!”
“行吧,你们爱咋咋地吧,我交费去。”她一挥手,走了。
盛兆良靠坐在床上,他手裹着石膏,郁溯在给他喂水。
“对不起。”田镜站起来走了两步,“现在如何样了?”
还是一向默不吭声的任曜驹开口了:“我们在这儿也占处所,不如先去病院内里等一等吧,人醒了刘姐会告诉我们。”
“盛导伤得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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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皑扶他起床,跟他说他有点儿低血糖,又被累着了,归根结底还是怪他减肥,田镜脑筋渐渐复苏了,埋着头应了白皑几句,白皑挺欢畅的,带他去找盛兆良。
田镜把手机装好,找到外套,翻开门就冲了出去,劈面撞上了白皑,白皑一把抓住他的手,张了张口,仿佛是想劝止,但最后还是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