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日,沈阳沦亡!
“不会是你的错觉吧?”杜赖子不觉得意!
“四爷说的没错!”骑着马走在张秀良另一边的男人皱了皱眉,对方才喝酒的男人说道:“杜赖子,还是加谨慎,别太狂性了,现在跟之前不一样,绺子是不敢动咱,日本人呢?”
21日,吉林沦亡!
“传闻日本人比我们中国人结实!”张秀良再次把脖子缩回了领巾里:“并且他们枪打的很准,几近弹无虚发,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唉……”三人一起叹了口气!
“我说,你也少喝点!”张秀良伸伸脖子,把嘴从厚厚的领巾里暴露来:“别忘了咱是干吗的,万一有啥不测环境,别迟误事!”
“雪地反光,那不是普通的吗?”杜赖子低头看看地上的皑皑白雪,又昂首看了看初升的太阳,一脸的莫名其妙!
“嘶……真冷啊!”张秀良在砭骨的北风中缩了缩脖子,把棉袄最上面那颗方才本身挣开的扣子扣好了!
1932年冬,沦亡后的吉林省某市某县城外,一队镖车正压着积雪缓缓而行,步队不算太大,有八辆马车,二十来个步行的镖师,个个都背着大刀提着火铳。别的,另有三个骑马的男人走在步队最前面,三人中走在中间的一人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腰间挎着一把装在木制盒子里的驳壳枪,中等偏上的身材,五官端方,一脸正气,他就是这个镖队的头头,河北衡水张家镖局四秀之一,名字叫做张秀良!
就如许,不到半年的时候,东北三省一百多万平方千米的斑斓国土,全数沦于敌手,东北三千多万同胞,在日军的铁蹄下受尽逼迫欺侮!
“如果硬抗还能抗不住?”张秀良叹口气:“张少帅虽说是奉了蒋委员长的号令撤退,可这东北三省落入了日寇之手,遭殃的还是老百姓啊!”
“话别说半句行不可?”杜赖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二德,你有话就说!不嫌憋的慌啊?”
“玄色的反光?”另一个骑马的男人也皱皱眉头:“甚么玄色的东西还能反光?莫非……”
以后不久,哈尔滨沦亡。
1932年1月3日,锦州沦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