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蜻蜓点水!……
真他妈的鸟啊!我至今回想起来还要感慨。我不晓得别的大队或者空降军队有没有如许的,但是这是我亲目睹到的。然后他们就上天了。然后你就瞥见空中一会绽放一朵鲜花一会绽放一朵鲜花,在空中全数绽放后就构成一个大雁队形,那是真他妈的标致!这个画面深深地印到我的脑筋内里,即便是厥后本身能够这么做了也是深深地记得第一次亲眼目睹的斑斓的三色降落伞构成的大雁。
而构成这个大雁的就是那些乌黑的沉默寡言的面孔。固然参谋长在底下拿着高音喇叭在喊:“重视编队啊同道们!重视编队!”但是谁都晓得他喊是多余的。这个队形不会散开。
不穿伞靴不戴头盔从800米高空下来,我晓得是违背规定的。但是我说了这是小说,不能成为要指责我们狗头大队违背练习规定的证据――关于这个靶子我还要多说一句,说实话我真踌躇说不说的,但是想既然是小说无妨说个乐子。
不信赖?我亲目睹到了。一队来自空降军队的伞训骨干嘻嘻哈哈就来了,就要上飞机。更过分的是另有一个老鸟不戴头盔就罢了,竟然脑袋上戴了一个彩色的泅水帽,上面还写着“北戴河纪念”――把跳伞当作泅水。
――空中是草坪中间的一个正方形的水泥空中,我影象中是5米长,中间是一个红色的1米见方的圆心。他们就要逐次落在这个上面。然后我就睁大眼睛――一双胶鞋轻巧地落在红心上如同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