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故国跑啊!一起上杀啊!打啊!死啊!伤啊!但是没有一个畏缩的。到了鸿沟线就碰到搜刮队上来了。他就保护弟兄们走,另有十几个弟兄跟他留下。能走的――重视我说的是能走的!――然后搜刮队就插出去了,封闭了鸿沟线,我们那边的兄弟军队真的是干焦急啊!如何办啊?!炮兵不敢打步兵不敢越边界――就被包抄了,最后枪弹打光了,十几个弟兄就搏斗啊!
民族,全部民族都有任务。深思吧!真的,你们都佩服我们的“东南亚第一懦夫”,因为他他杀了。那是来得及他杀。但是他呢?他来不及他杀呢?
恶梦就真的产生了。她就真的他杀了。――她是他全数的天下啊!你们说,换了你,你会如何办呢?你们说呢?!告?开打趣,那要比及猴年马月啊?!你等得及吗?!何况这个厂子的厂长还真的是个有级别的干部?!是那么轻易的吗?――他是甚么身份啊?!一个被俘虏过的兵士?!
但是你们晓得究竟吗?!如果是叛徒是王连举,军队能放过他吗?!叛徒是极刑啊!军队能不措置吗?
为甚么要强求他必须他杀呢?――换句话说,故乡另有一个女人在那么等着他,为甚么要他他杀呢?他就是不肯他杀我也感觉没有错啊?有甚么错啊?
他只要爱情,只要他的女人。就那么孤傲地在轻视中糊口。她向来没有轻视他,仍然爱他,不管他是豪杰还是曾经的战俘。――要我说就这么过也不错,我就对那些劳什子看得很淡。真的,你爱做我的哥们就做,不爱我也不求着你,你爱正眼看我就正眼看我,不看我我也不理睬你――我就是这个狗脾气,当时的我感觉有爱情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