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去,看看来人,仿佛是宝乐婶的邻居,便问她,“你找谁?”
少年在前面追着问:“师娘,这里如何办?”
宝乐婶哭,“有你这么说媒的吗?你跟谁说媒啊!”
小姑姑神采稳定,单手一抬,稳稳铛铛抓住宝乐婶的头顶头发,拎着她站了起来,揪着人在空位上转了一圈,对四周人道:“在场的都给我听着,“我夏令媛是嫁出去了,就在十里外的安桃镇,青莞有个风吹草动那边立马就能获得风声。哪个再贱着去欺夏家门槛,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让我几个侄女受了一丁点委曲,我就让人扒他三层皮!这么多大哥街坊邻居,想必也晓得我的为人,我说的出,就必然做的到,你们哪个不信赖,固然能够尝尝。”
宝乐婶拍腿道:“谁欺负她了啊,大师伙都评评理,花婶,你明天也看到我是跑着从夏家返来的吧,那么大一茶缸热水啊,夏三断就直接浇在我这脸上,大伙儿都来看看,现在都还疼着呢!小丫头年纪小手腕却不小,短长着呢,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你们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