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裤子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捡起空中的烟,笑道:“看把你们牛逼的,另有谁要?没事,还是那句话,拿走了就是你们的。”
正说着,房门被翻开了,走出去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他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很思惟的模样。看了一圈,问道:“谁是王仲春?”
他点头:“风俗了,之前我发愤要做个好差人,不过我来到局子上班,抱着天真的心态来的。然后产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窜改了,人活着,本身享用了比甚么都首要。我现在归恰是个坏差人,做甚么都不在乎的,你那边的朋友如果想打典,找人送钱,你能够帮我先容一下。”
我笑呵呵的抓起他的头发,拖到卫生间那边面,从那儿有个小石台,接着我收起嘴角的笑容,揪着他的脑袋往石台上撞。咣咣两下,猴子头破血流,我仍然在撞,他两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不断的挣扎,嘴里在惨叫着。
“剩下的你想玩甚么,给我说一声就行,蜜斯我也能帮你弄出去了。”
他对我的态度,包含说的那些话,仿佛是一桩买卖。
他不说话了,视野变得愈发古怪。
猴子往我走过来,笑道:“草,看把你牛逼的,有点本领,软玉溪都能给整到这内里了。”
“你叫王仲春吧?”
我问了句,瞥见没人说话,我走到门边,敲了拍门:“救人了,再不救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