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看着说话的人,她记得对方叫包雅丹,她淡淡地抿了下唇,“雅丹,你们的考勤我这里都有记录,事情时长有多少,为几个往生者扮装过,其他时候是在哪个办公室歇息,哪个犄角旮旯里吃零食刷剧,需求我查一下你这个月的考勤吗?”
“公司是你家开的吗?拿上班当文娱是吧?”
颜静就喜好姜小米这类脾气,用人不疑,疑人不消,姜小米给力,她也不会差了事儿。
“那就少化两具吧,我们每天这么忙也受不了啊。”
颜静一脸严厉地看着她,“你还想持续留在尸体清算部分,就当真听课别想杂七杂八的事儿,不想留下来直接去办离职手续,这点权力我是有的,对吧小米?”
姜小米看了眼刘玉芳,心想这女人是心太大了,还是心眼子太多了?这都看不出来吗?凡是长了眼睛的都晓得大师针对她,也开端针对高颖。可她愣是没发明似的还在问。
都是20多岁的年纪,她的发小们都打扮得花一样每天去鲜敞亮丽的处所上班,快欢愉乐的事情出行,而她现在却只能和殡仪馆这些报酬伍,她悔怨选这份职业,她悔怨成为一名尸体扮装师。
当年学这个专业也是看到了失业远景和人为,可现在看来钱多不了多少,但是受气是真的,委曲是真的。
亲戚和街坊邻居们都群情她,家里有丧事儿她不能回,想归去她爸妈也不让,逢年过节爷爷奶奶也分歧意她回家,更别说谁家生孩子之类的,孩子小的都让她避开走说怕有甚么脏东西吓到孩子。
只要站在最边角的一个女人,俄然笑出声。
看到大师用那种核阅的目光打量着本身,包雅丹很想找地缝钻出来。
她咧嘴笑着问,“咋了这是?”
这下不止包雅丹哭,其他的几个女孩子也哭了。
姜小米和颜静两小我互换了一个眼神,姜小米:“明天讲课时候不敷,因为要做尸体扮装和整容,别说讲课,就是你们能早点放工归去歇息不要熬夜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没有台阶,是刘玉芳给了她台阶下,她不该该妒忌刘玉芳,而是应当学习刘玉芳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