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治平允是看中了她这一招,早已快步闪身上前,一掌拍打在她的胸口,顿时使她倒飞出去摔在抬头地上,“哇”喷出一口鲜血。
陈大浪嘲笑一声,一脚将他踢翻回身子趴在地上,随即挥剑挑开他背后的衣服,暴露一幅“火红血衣”的纹身丹青。
但陈大浪运功时,周身都的《逆天无相神功》的护身罡气,那毒虫飞到他身前十寸间隔时俄然化为粉末震飞散去,只见他双掌运出金光真气在她身上推揉畴昔。
邱治平哪敢就此逞强,当下俯身避过,回身踏步欺身上前朝她胸口刺去。
金凤凰却不答话,回身跃飞到陈大浪身边,笑问道:“大浪哥哥,这位女人究竟是何人?怎生对人家如此无礼?”
邱治平躲在桌子底下,本就是想找人抵挡,见状更加勃然大怒,回击朝唐小姗的脚腕抓去。
世人只看得赞叹不已,心想:“此人武功当真高超的很,竟然以内家功力一盏茶工夫就诊疗好了金凤凰的内伤病情。”
金凤凰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却冒死嘶呼啸道:“你、、、你想对我如何样?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必然会杀了你的。”她说话间,但觉周身气血畅快非常,体内仿佛被注入了一种说不出的神情流窜,只过了一会儿,她神采当即转为红润,满身也已然能转动了起来。
那邱治平穷追不舍,挥拳又朝她打去,陈大浪嘲笑一声,道:“来得好,受死吧!”说话间,人影一闪,便已然飘到邱治平背后,左手单手猛地将他举起,使出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中的“分筋错骨手”,将他扭转了几圈,右手在他背上肋骨一拉,随即又将他摔在地上,双手别离朝他的肩膀、腿骨拉去,世人只听的“葛查”几声骨骼断裂之声,那邱治平便即倒在地上惨叫连连,满身颤抖不已,脸部神采扭曲,口中哇哇怪叫道:“少林寺分筋错骨手,你到底是甚么人?”
金凤凰不敢怠慢,当下纵身跃开,顺手抽出腰悬蛇骨长鞭,挥扫向他头上致命关键“太阳穴”打去。
世人惊呼一声,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金凤凰嘴角微微邪笑,俄然从她怀中飞出一只浑身羽毛红彤彤的小怪鸟朝那邱治平眼睛啄去。
陈大浪见状勃然大怒,恐怕他伤及师姐秋灵莺,当下将惊魂不决的唐小姗放回凳子上坐下,然后大喊一声,叫道:“师姐,你快快返来,让我来对于这厮。”
秋灵莺闻言,微微一笑,足尖一点,纵身向这边飞窜过来。
金凤凰起家朝他甜甜一笑,抱拳说道:“多谢公子,小女子还觉得您要对我倒霉,还拿毒虫害你,真是羞煞小女子了。”
唐小姗不待陈大浪答话,又挡在她面前,娇喝道:“哼,我是她老婆,有你甚么事呢?”
陈大浪只闻得奇特迷香,仓猝斜身跃开,摆手说道:“不是,不是、、、、、、”
与此同时,秋灵莺一剑朝那桌子底下的邱治平刺去,邱治平双手抓腾飞速爬出,然后挥拳跟那秋灵莺打将起来,两人旗鼓相称,一时倒也打得难分胜负。
这小怪鸟矫捷非常,常常那邱治平都没法摆脱胶葛,世人见他忙活的半天,都不由又是惶恐又是好笑,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来看。
邱治平见那小红怪鸟来势汹汹,避无可避,情急之下竟然钻到了三人的桌子底下。
邱治平见状,大吃一惊,仓猝丢弃手中鱼叉,左手一掌将毒蝎子震成粉碎,当场一滚蛋去,然后顺手抓起家边一人朝那金凤凰掷了畴昔。
陈大浪微微一笑,摆手道:“无妨,无妨,女人能够及时绝壁勒马,转头我们王谢朴重,当真是武林之福啊!”
世人见状,都不由破口痛骂了起来,大喝道:“本来此人才是血衣神教中人,难怪他对那已经叛变血衣神教的金凤凰动手如此暴虐?”说着,当下有十几个年青妙手义愤填膺的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只把那邱治平打的奄奄一息,昏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