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移至花圃吧。”
白良信赖现在的夜梵叶对帝位没有野心,却不信赖曾经的夜梵叶也没有。
谁也没推测,夜梵叶不但没有篡夺帝位,或者进一步攻打他国,却在这16年来,一步一步交回兵权,到现在,乃至从边陲撤回了。
“只是见的人或事多了,有些事,很好了然。”夜梵叶看出了贰心中所想。
没错,两人都清楚,现在朝廷内忧内乱严峻,特别是内部的流脓的创包,一团一团不要太多。
没错,七皇子兰,心沉似海。
没错,两人俱是被这酒香味道给吸引。
“这么说,就只要二皇子海,六皇子南,七皇子兰了。”白良又倒了一杯茶。
真的没有东西能瞒过面前人,不是说带兵兵戈者多率真?
当时夜梵叶手握五十多万重兵,凭他的手腕以及在官方的威望另有受恋慕的程度,帝位只是唾手可得顺理成章的事,完整比现在的皇子争位轻易太多。
“六皇子南,虽为人中正且有爱民之心,若为乱世以后的守成君主,必能保一世腐败承平天下,只是,现在却并无乱世让他守成。”
“那么,是七皇子兰了。”白良看了他一眼。
现在的银月居中,皑皑白雪之上,绽放了几朵红梅,有几片落在池子里冰面上,煞是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