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国栋惊诧。
钱国栋越想越心惊,转脸对神采乌青的冯跃道:“冯少,姓苏的小子,毫不是普通练家子,更不是浅显门生,恐怕我们碰到狠人了。”
那是走过尸山血海才气练就出来的一种定力。
死的都是些为虎作伥的残余。
宿舍门外,贴墙而立的苏昊微微一笑,磨难见民气,这三个舍友还算仗义,能够厚交,能做兄弟。
“我们如何办?”
冯跃搞不懂高高在上的沈大少如何俄然对苏昊那王八蛋有了兴趣,转念一想,这一定是好事。
“是我请沈少过来看热烈的……”
坐在沙发正中的沈少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问冯跃“小跃,你不是说有好戏看,好戏在哪啊?”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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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目的钱国栋看出冯跃怕甚么,小声道:“冯少,今晚这事善后不难,不过多花点钱,恩威并施,让在场的兄弟,让死者家眷,都守口如瓶,可您招惹上一名杀人不眨眼的狠人,措置不好,后患无穷。”
“是啊,那小子杀起人来,眼皮子不待眨的,好似在杀狗宰鸡。”说话的黑衣男人犹在颤抖,后怕不已。
直到苏昊洗漱完分开宿舍,三人才坐起来,你看我,我看你,仍然严峻、忐忑,既怕又忧。
一语惊醒梦中人。
动辄杀人。
“这个……”冯跃没胆量劈面前这位沈少扯谎,硬着头皮避重就轻道:“本来把一个惹了我的练家子堵在了豪庭里,没想到那小籽实在短长,打伤七八人,逃了出去。”
白亮的技艺,钱国栋见地过,能赤脚踢碎方砖,挥拳击倒发疯的公牛。
今晚这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人多嘴杂,不免鼓吹出去。
确如钱国栋所言,眼下他只能二选一,一旦动用家属力量以势压人,必定轰动父母以及家中其他长辈。
“你们是不是感觉我脱手太狠?”
谁敢靠近这类疯子。
很内疚也很谨小慎微的李耀问王晓军、陈泽。
冯跃心慌意乱,且不说苏昊今晚带给他的“欣喜”有多大,如果他父母乃至爷爷,晓得他为了欺男霸女折出来这么多条性命,铁定狠狠清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