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只好和关冰实一样低下枪口,但是指向声控灯是甚么意义?我看了一眼关冰实,他紧盯着吴为安一动不动。
我和马坤远远的打量这加油站,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四周一遍沉寂,在加油站核心不远处,就是形状像被狗王抢走的蓝色轿车,莫非狗王他们已经分开?
马坤在车头的位置捡起两个空空的矿泉水瓶子闻了闻,然后回身在副驾驶位置找到一瓶还剩一半的矿泉水,丢给我,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把张力手上的胶带划破,说道:“拿水喷在他脸上,杜飞和李拂晓应当是如许被弄醒的,”说着又在车上寻觅着甚么去了。
惊魂不决的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我和他们一起去监控室,马坤等人守在门口等候。
被打得有些蒙了的人正要发作,我催促道:“我是差人,从速检察监控,方才出去的几人去了那里。”
马坤伸开双手的刹时奇妙的把匕首夹在右手手背,把手举起来,表示没有枪:“你放心,只要你不伤害人质,我们另有的谈,但你们想走恐怕是不可了。”马坤用左手往我和关冰实的方向压了压手,表示我们放下枪,在他手颠末他后背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他用食指指了指在我们背后的声控灯。
到了城东加油站四周,本来四五非常钟的车程,紧缩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下了车,戴经还蹲在路边反胃,关冰实站在他的身边看管着。看来周风安排的人还没到。
到了监控室,瞥见内里只要一小我在打打盹,带我过来的一个保安冲畴昔提起他的领子,一个巴掌扇了畴昔,“我他妈差点死了,你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