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浅笑道:“无妨说来听听?”
“死当?”卿尘愣住,拿回当票一看,白纸黑字果然写得清楚,当日拿了银票便走,竟底子没有重视。
夜天漓随口答道:“这铺子和劈面钱庄都是殷家的财产,贵妃娘娘一族富甲天都,伊歌城中钱庄、当铺十有七八是他们家的。”
“要紧的客人?”
卿尘昂首环目,略一思考,笑指那荷花池:“你们倒摆布不离我们院子,这个下联仍在那处。”
前庭低案旁,几个身着披帛仕女裙的女子正明显丽媚聚在一处,执笔铺墨,你一言我一语笑说着甚么,倒叫这儿显得格外热烈。
谢经笑道:“他日我上来前先鄙人面敲锣打鼓知会一声。”
现在的四周楼乐而有舞好看,静而有茶盈香,有酒醉人而不衰颓,有美相伴而不荒淫,可谓风致高雅,意趣清爽。此处来人并不非常多,但不是一掷令媛的高门贵族,便是盛名在外的骚人鸿儒,渐渐便在天都创出清名。
兰玘道:“可不是!每回都是她对得好,我们就不可,都赢了我两支翠笄去了!”
众女子顿时笑成一片,兰玘边笑边说:“你们都输给公子了,快快把翠笄玉珰都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