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利润和我有甚么干系?”洛阳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吹了口气。他就等着苏如是说出来前提呢,苏如是必定是想能够获得他的受权,以及再问问有没有别的方剂。要说这方剂,洛阳当然是有的是,但是洛阳想晓得苏如是究竟如何筹算。
苏如是顿感难堪,却拿洛阳没体例,只好干咳了一声问道:“好,洛先生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接说了。上一次,洛先生给我的手工药皂方剂,我依样做了出来。在洗掉了我手心上的字以后,我不测的发明,这药皂,竟然对缩小毛孔和美白有着极佳的结果。我用了几天以后,现在――您看――”
“洛先生,如果你有甚么定见,能够开诚布公的提出来,没有甚么是不成以谈的对吗?”苏如是说的口干舌燥,见洛阳始终不肯表态,只好干脆直截了当的问,她感觉没有比这更好的挑选了,为甚么洛阳就不肯意呢,她实在是想不透。
苏如是瞪大眼睛:“莫非你没有想过吗?这药皂将会带来多大的利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