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偶尔、俄然想起麻辣烫吗?我是说……某个时候,比如黑暗中,比如一小我在地铁里,比如走在路上,比如听到一首歌,或者吃到一种食品……”
我点头。
我还是吓得回不过劲儿来,陆励成拍着我的背,扶着我向屋里走:“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被拴住了。”
“苏蔓!”
陆励成坐在凳子上,笑看着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能够把这句话当作对我的歌颂吗?”
陆励成似知我所想,指着山坡上的一株巨树说:“那是有活化石之称的银杏树,我们这里的人喜好叫它白果树,那一株看大小起码已经有一千多年了。”
我不晓得该说甚么,又能说甚么。我沉默着,答案却已经清楚,他也没再多问。
“就你隔壁,本来是一间书房,临时让大哥帮我搭了一张床。”他走到衣柜边,推开一道推拉门:“两个房间是相通的,这道门没有锁。不过,你放心,你不叫,我毫不会私行突入。”
我也感受出来了,就上楼这一会儿工夫,感觉头皮都发冷,当即感激地接过,吹着头发:“你嫂子真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