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被他笑得浑身有些发毛,大着胆量道:“有甚么好笑的。”
“云虚子人面兽心,背信弃义,用心暴虐,的确猪狗不如……”
“那你但是为云虚传话而来?”怪人紧接着又问道。
怪人像被噎住,再次气结。
小六口中干涩,一时不知应如何作答,随即深吸一口气,稍稍平放心中害怕,然后才开口说道:“我不是玄心宗门下。”
怪人阴沉的笑了笑道:“你也不问我要你找甚么人,莫非你就不怕做不到?”
怪人再次喃喃自语:“莫非那金绝玄光阵年久失修,早已被光阴所蚀?这小子不是玄心宗门人,如何又能上得了这太玄峰?既是如此,他和玄心宗必然渊源颇深,那他又如何会来玄心宗的禁地偷东西?”
小六没有耐烦听下去,打断他的话道:“有甚么话从速说,我很忙。”
“如果你无话可说,那我便要走了。”小六沉声说道。
小六也是阴阴一笑道:“是难是易我自会分晓,你不消为我操心,既然是一笔买卖,天然两边都要赢利,酬谢多寡当然会影响买卖是否胜利,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既然我已占有主动,信赖你必然不会让我亏损才是。”
小六再不游移,抬步向内行去,现在他只想尽早的分开这里,如果被玄心宗门人发明了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小六心头略一思考,又转了归去,再次走进石室,那怪人似是推测他必然会转头而来,双眼盯着小六,目光竟变得有些热切。
小六不顾那怪人发楞,环顾一周,细心打量这间石室,最后发明此地四壁徒然,空无一物,比那常明子的房间还要穷酸百倍,乃至连个镜盆都没有,心头不由有些气恼,不过转念一想那怪人丁说这里是镇邪窟,只要妖邪,想来别的两条甬道绝顶应和此处一样都只是囚室,又哪来的宝贝。
怪人盯着小六的脸,开口问道:“你又是如何进得镇邪窟的?”
怪人刹时呆住,却也找不到言辞来辩驳小六,这小子确切已经毫发无伤的站在他的面前,而玄心宗门下却无人发觉,更令人诧异的是这小孩竟然能进得了镇邪窟,如果说真要盗宝,倒还并非虚言。
“你就不怕我奉告玄心宗的人?”
怪人听得小六此言顿时惊奇莫名,眼神又变得迷离,口中喃喃称道:“既不是玄心宗弟子又如何得传进窟之法,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莫非是来为云虚传话的?可那进窟秘法是非宗主不传,那云虚又怎敢违背祖师遗训?”
“看来你应当不是云虚亲信,云虚那狗贼可还活着?”
“没错。”
“小子你返来,我有话和你说。”怪人又道。
怪人细心的打量了小六半晌,方才说道:“小子,我们做笔买卖如何?”
怪人几次的用暴虐的说话骂着云虚子,不太小六底子不睬会,心想你骂他与我何干,他连听都听不到。
听到妖邪二字小六心头颤了一颤,听怪人的口气他本人仿佛也是妖邪,不过既然是被玄心宗囚禁于此,想来也非是善类。但他仍强自平静的指着室顶的玉珠说道:“我可不如许以为,这颗玉珠比我所见过的最大的夜明珠都还要大,起码也能够卖几百两银子。”
转眼瞥见那怪人仍旧呆呆的盯着本身,小六只得暗叫不利,如许的处所他是一刻也不想多留的,立即回身就欲向外走去。那怪人见他要走顿时出言道:“你如何走了?你不是来偷东西的吗?这颗玉珠你不要了?”
“哈哈……”怪人丁中发作出一阵狂笑,“好,好,好,可贵的是小小年纪心机如此细致,实在可贵,看你道行不深,却敢孤身来闯玄心宗的禁地,偷东西偷到这里来,春秋不大,胆量倒是不小,和我当年倒有些相像,甚合我的脾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