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阁主慧眼如炬。”冷醉尘答道。
清闲真人又说道:“文阁主此次前来,是为寻一段六百年以上树龄的幻阴木供羡晴修习道法之用,刚好我岛上间隔此处西北方向四百里处的处所长有几棵幻阴木……”饮了口茶,又接道:“顺道也带羡晴来看看你。”
月窈很淡然的听完清闲真人的先容,然后对着文人凇伉俪拜道:“月窈见过文阁主,玉夫人。”
文人凇似并未在乎清闲真人的话语,思考半晌方道:“这女人姓月,但是……”
说完,冷醉尘便站起家来,走到门口时像是又想起甚么,然后回身回到桌边拿起桌上的玄铜长剑,考虑半晌又放下长剑拿起那把匕首,正筹办要使出破虚之术将匕首放入,俄然心中警悟月窈仍在一旁,因而一个硬生生的停顿后,这才把匕首放入怀中,再抓起几张符纸塞进怀里。
见冷醉尘目露疑问之色,清闲真人又道:“现在羡仁和羡晴已去取幻阴木了,大抵等会儿便会返来。”
再次面对如花似玉的文羡晴冷醉尘也只是在心底批评了一番,脸上倒是非常的淡定,常日里见惯了月窈,对于美色的抵当力已加强了很多。
到现在月窈的行动已将宾至如归四个字解释得淋漓尽致,随时来到冷醉尘的居住排闼即进,或盘腿坐在榻上,或端坐于桌前,也不打搅冷醉尘的修行,自顾自的浏览各种道藏,丹道阵法剑决符箓……全随她的表情。
清闲真人打断道:“恰是。”
待冷醉尘展开双眼时,已是中午,而月窈正在一旁的榻上拿着一册阵图法解看得津津有味,纤纤玉指还偶尔虚空画上几笔。
文人凇看了看冷醉尘身后的月窈,问道:“不知这位女人是……”
随后清闲真人又对月窈说道:“月窈,这位是东海无忧阁文阁主和他的内人玉蓉,他们的女儿文羡晴已与归尘订下白首之约。”
月窈说了一句,也不待冷醉尘答话,便起家与他并肩而行。
安排好以后,冷醉尘回到屋中,只见月窈已安然的坐在桌前,脸带笑意的对他说道:“这么貌美的可儿儿,如何你仿佛有些架空。”
听到这句,冷醉尘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只怪本身见地太少,既然文人凇通过姓氏即能猜出月窈的父亲是谁,看来在灵界必然是享有鼎鼎大名。
“如何,躲远点?归尘师兄,回避可不是处理题目的好体例,我倒以为你应当英勇的面对,我爹曾奉告过我,对于女人最好的体例就是偷走她的心,只要让她的眼中除了你以外再容不下其他任何的男人,她必任你予取予求,生杀予夺均操之你手。以是我以为面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要通过各式手腕快速的占有她的心扉,如此这般方能……”
冷醉尘从最后的不安闲,到厥后的不顺从,到再厥后的接管,一向到现在视月窈如无物,仿佛她只是个透明的人普通,本身修本身的道,做本身的功课,偶尔还和她切磋印证,在他看来这也是对心性的一种磨练。
清闲真人淡然道:“无忧阁的功法也是奇妙非常,你不必自谦。”
“实乃肺腑之言。”
冷醉尘一时没有想明白,这长得标致,算甚么家学渊源?
清闲真人在一旁淡笑道:“归尘心性上佳,修行勤恳,我这做师父的也是心胸大慰。”
“这此中有甚么故事?”
行至随心居前,月窈却后退了两步,亦步亦趋的跟在冷醉尘身后,冷醉尘倒也没说甚么,或许是月窈并不熟谙来人的原因。
冷醉尘看得清楚,文羡晴与月窈的眼神交叉间,似有雷电闪过。
任何修道之人在修行时对旁人都是比较忌讳的,除非是极度靠近的人,若不是护法,谁又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