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老头又问:“那他如果来了呢?”
持续行出百里,下方垂垂现出一个不大的海岛,海岛上树木葱茏,立着几个小山岳。
船上其他的海盗看着这一幕,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手脚快的各自拉着一个女人,不过大多往船舱中行去,毕竟不是每个海盗都是这般放肆,如果偶然中构成一种合作干系,倒有些不当。手脚慢的只得谩骂几声,等着下一轮。
并且月窈感受获得,冷醉尘问出这句话,有些负气的意味。
月窈站在冷醉尘身边,看着海面上的景象皱眉道:“这些海盗倒是荒淫无度。”
世人又是大笑,好不欢畅。
冷醉尘又淡淡的问道:“是否看不起这些海盗?”
月窈晓得他本是出身海盗,由海盗养大,靠着劫夺糊口,如许的事情经历了不知多少,或许在他的心中,这也是最普通的事情。
又闲扯半天,秃顶大汉灌了口酒问道:“那些金银还没有找到么?”
灵界的修行之人本就不太体贴人间界的事情,一来大多修士均是用心修行,人间界灵气希少,原就来得未几,二来天道自有法则,强行干与也倒霉于大道。如果正道宗门的人见了这般景象或许会脱手惩戒,不过冷醉尘自问并不是正道门人。
随即秃顶大汉面庞一整,又持续道:“不过传闻阿谁新来的总兵有些道行,很懂军阵之法,练习水军特别短长,以是我们也不能粗心,老三,你在岸上的兄弟内里挑个机警点的,想体例混到水军内里去,老祖宗都说了,兵戈想要赢,就要……知己知彼嘛,哈哈……”
只见月窈伸出左手悄悄的握住冷醉尘的手掌,口中和顺的说道:“凡尘中人各有各的活法,与我又有何干系,在月窈的眼中只要归尘,你所思便是我所想。”
不远处另有一艘海船,十几二十个上身赤裸的精干男人手持长刀,看着这边燃烧的海船哈哈大笑,另有几个身材不错却衣衫褴褛的女人跌坐在船面上,望着那燃烧的海船哭声不止,偶尔看向持刀男人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仇恨。
这些海盗虽是妄图吃苦之辈,但每次都是提着脑袋干活,又怎会把心机放在这些居住前提上面,大多是住在山洞,或是粗陋的板屋当中,只求能够遮风挡雨便可。无事的时候,胆量大些的便揣着抢来的金银去到陆地逛窑子,但多数时候还是躲在岛上守着抢来的女人。
月窈温婉一笑,跟在前面而行。
世人大笑起来,又有一人说道:“大当家的,前次出海捕鱼,南边阿谁王大胡子竟敢跑来横插一刀,我们又死了几个弟兄,这事儿可不能算完。”
下方一个喽啰答道:“还没有找到,都找十几年了,说不准底子就没有。”
冷醉尘再次愣住,对月窈说道:“我小时候便是在这个岛上糊口。”
说完甩了甩头,也往峰上行去,现在一群海盗正在聚众喝酒,他也是赶去喝上两口。
秃顶大汉沉吟了半晌,说道:“王大胡子本来是个官,还是个甚么将军,犯了点事才被逼反的,他落草为寇不久,能够不懂这江湖端方,如许吧,老二你送个帖子畴昔,就说我请他喝酒,摆一摆这端方,他若不来我们就杀畴昔,我不信我们三百多号人还干不过他六七十个。”
忽见火线里许的海面之上模糊有火光出现,冷醉尘心中一动,便御剑畴昔,待行至火光的上空方才愣住,定睛看着下方的海面。
坐在中间的秃顶大汉也是大笑:“老七说的是,这岛外天险难通,在这里待了十几年,我是越来越放心了,不像当年被官兵追得东躲西藏,女人银子都丢了好多。”
冷醉尘横了她一眼,不睬会她的打趣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