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呸”道:“你个粗坯,懂甚么?女人只要吃的好穿的好就行了吗?她们还要寻求爱情,爱情你懂吗?”
帖木儿毫不踌躇道:“我们必然会为三爷好好喂马、养马、赶马、煽马……”
贾环闻言奇道:“我看你们在贾府不愁吃不愁穿的,也就喂个马赶个车,这不挺好的吗?如何就苦大仇深的和杨白劳似得?大老爷看上你们女儿了?”
贾环内心是真打动了,内心感慨贾政毕竟不是一个狼爸啊。
帖木儿瓮声道:“三爷,是老爷让我来的。”
贾环嘿嘿笑了笑,道:“歪楼了,你还没说清楚,你们为何不安于本职事情,总想跳槽!”
……
帖木儿道:“这是一个,另有一个启事,是我们传闻你要习武。”
说罢,领了赵姨娘的谢后,贾政看了眼在一旁装无辜的贾环,对赵姨娘叮咛道:“我们这个儿子,病了一遭,又经先君大人指导一番后,比以往多了多少灵性,却也更调皮了。去了庄子后,若真如他本身所言,一心习武,那你也不必拘束着他。可若他只是嘴上说说,只晓得玩皮调皮,那你尽管派人前来告我,我来里伎俩。”
明天被打击了一天,贾环终究在帖木儿面前找回了点智商优胜感,哼哼浪笑道:“杨白劳是个耕户,过的很苦,他欠了大老爷很多债却没钱还。不过他有一个水灵灵的女儿,名叫喜儿,有一天,喜儿被大老爷瞥见了,啊……哈哈哈!前面的,你是男人你懂的!”
贾环恍然,笑道:“你们到底打的甚么算盘?如何会将主张打到我头上?总不会就因为我在梦里被老荣国公救了吧?”
帖木儿惨笑一声,道:“分开?先不说荣国公于我们有大恩,我们不能等闲分开。就算我们分开,我们这些人又能到哪去呢?”
对我们来讲,那些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死敌!”
贾政点点头,深深的看了眼贾环,道:“为父信赖你能做到。既然你要习武,前面那辆车里,有为父送你的刀剑三副,良弓两张,箭矢四壶。环儿,为父能为你做的,已经未几了,你要好自为之,不要让我绝望。”
阴的,对应的也应当是阳的,或者狠的之类的。
“我说过,不会让你们被人看轻了去。贾府我做不了主……但这辆车我还是能做主的。”
有说阴阳的,有说阴狠的,可阴.毛……甚么东西?
他点点头,沉声道:“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会做一个有担负的男人汉的。”
贾环道:“去那些军中大将的府上呗,他们总要人喂马吧。再说了,实在不可,你们回草原不就得了。”
帖木儿怔了下,道:“杨白劳是谁?大老爷看上谁的女儿了?”
想不通,帖木儿点头道:“如果我是杨白劳,我会很欢畅。不过大老爷必定不会喜好我们族里的女儿的,她们和府上的丫环比都……”
帖木儿狠狠的摇点头,甩了甩一脑门子的浆糊,道:“三爷,你多心了,我们向来都不会阴的,更不会对您,荣国公的子孙来阴的。”
贾政失声笑骂道:“混账东西,就你怪话多。是,你不是五六岁的孩子了,你是七岁的皮猴。”
固然听不懂那些冷僻古怪的词,可听话听音,贾环话里的意义帖木儿还是大抵明白了。
帖木儿又道:“付鼐还说,我走后,倒是喂马的人,就调我的父亲另有侄子进府喂马。”
贾政在赵姨娘面前很有男人气势的说道,直把赵姨娘打动的眼泪汪汪。
帖木儿点头:“我们的身契都在贾府,没有身契,谁敢用我们?再说,那些大将的府上自有喂马的人,对于甲士来讲,马匹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有的时候比兵器还首要。这么首要的东西,他们如何敢交给我们去豢养,他们不敢信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