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豆施针的收成倒是庞大的,耿老的呼吸已经安稳了下来,脉搏也变得比刚才有力了很多,就连神采也变得有些红润了。
看到耿老的窜改,就连贺斌看着唐豆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细姨星。
唐豆唉呀一声惨叫,捂着脑袋扑棱站直了身材,瞪大了眼睛寻觅是谁打了他。
唐豆这已经是第二次在人身上施针了,两次都是在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环境下被迫脱手,这对他这个连穴位也找不准的人来讲实在是有些太勉强了。
这个老东西,豆子如果瞎猫,那我跟老耿岂不就全成了死耗子?该打。
唐豆低着头嗯了一声,却还是还在持续捻动着两指间的银针向下插着。
人们奔到门口,贺斌和耿老儿子已经半夹半抱着唐豆从屋子里走出来。
杨一眼哼了一声,冷冷的开口说道:“这不是看戏,没事儿的人全都出去。”
唐豆话没说完,已经软软的向耿老儿子身上倒了下去。
耿老儿子仓猝爬上床把耿老扶起抱在怀里,在贺斌的帮忙下将耿老上身的衣服脱了个洁净。
杨一眼没好气的举起拐棍,嘭的一下子敲在了唐豆的脑袋上。
我去,一针下去,死人竟然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