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嘬了一下牙花,难堪地说道:“葛老板,不是我不借给你,您要的这数量实在也忒大了。实不相瞒,我刚给我闺女买了套屋子花了四百多万,您如果早几天跟我借我还真拿得出来。您如果要个三五十万的,容我几天的时候我想想体例倒是能够给您凑出来,这五百万,兄弟真是心不足力不敷。”
挂断一个电话,葛长贵就骂一次唐豆:“小兔崽子,你等着老子的,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让你栽在我手里,让你……”
葛长贵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站起家:“那成,我这钱用的挺急,就不费事孙老板了,关于你争夺古玩协会理事的事儿我忘不了。”
就这一通电话,十几年的存货这一下子全扫空了,并且还没卖到他抱负中的价位,光丧失起码也得上百万。
孙老板被葛长贵的狮子大开口吓了一跳,这故乡伙,这是摸着我的家底来的呀。
葛长贵笑着摆了摆手:“照顾说不上,大师都是谁有了难处相互帮一把。我这儿正有点事要请孙老板帮个小忙。”
“是王总么,呵呵,我是夫子庙古玩街聚宝斋的葛长贵呀,呵呵,您想起我来了。您上回看的那幅郑板桥竹石图出的价实在是太低了,我连本钱都没够上,您再加点……别一口价呀王总,郑板桥的竹石图但是传世珍品呀……得,不冲别的,就冲您这小我,我交您这个朋友了,这幅画您拿走……别过两天呀,王总,我跟您说实话,我现在是急需用钱,要不然这幅竹石图我还真舍不得这个价转手给您……好好,我在店里等您。”
“是老杜吗?嗯,是我,我不是又跟你窜货,我这有两幅宋武功的山川画,不晓得你有没有兴趣,咱可提早说好了,要现钱……我是有急用,你小子可别拿个这个由头跟我砍价,不然我找别人了,咱都是老朋友了,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成,我等你……”
唐豆啊啾啊啾的打着喷嚏,仓猝从药匣子里翻出感冒药倒了杯水灌了下去,揉着鼻子喃喃自语:“这好端端的如何感冒了呢……”
孙老板也是夺目人,哪儿听不出葛长贵话里的意义,内心一凉,仓猝开口挽救:“葛老板别急着走呀,早晨咱哥俩喝一盅,钱的事儿我们再想体例。”
“呵呵,葛老板来了,快请进。”孙老板一见葛长贵仓猝笑着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