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和瘦子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肿么了?”
瘦子和瘦子目目相觑,又异口同声问道:“为甚么?”
尼玛人家无能,劳资凭甚么干完了就要卖力?
“猪头呀,你们?”余薇薇骂道:“尼玛被一小我干和被七小我轮,那感受能一样吗?尼玛也就是姐还算见地过,换了你们恐怕刚才起床开门,都得扶着墙走路!”
余薇薇爬起家来看着髙啸海,哭笑不得地说道:“哥,偶不是那只雌虎,尼玛你却真的是那头公牛哇!”
太阳已经爬上屋顶,透过窗户上的玻璃,晒到了余薇薇小巧圆润的屁股墩上,但她还是没有起床的欲望,迷含混糊中,她抬起一条腿高出在髙啸海的下腹上,一个不谨慎,竟然碰到了他的宝贝疙瘩,使得他一惊,俄然做了起来。
所谓物以类聚。
“有木有搞错呀,海哥,明天礼拜天!”
瘦子更绝,她摇着余薇薇的肩膀问道:“姐,你说,被男人干的时候,到底是痛还是舒畅呀?”
闺蜜就是闺蜜,借到她的电话后,瘦子和瘦子立马打出租赶过来,两人来到余薇薇家门口用力地拍门,只见余薇薇从髙啸海的屋里探出脑袋,对她们说的:“敲甚么敲,这边呀!”
“放心,我会。”享用了一个早晨髙啸海,出人料想还一身是劲地说道:“等你吃饱喝足了,我们再……”
余薇薇白了她一眼:“施瓦辛格就是个屁!海哥但是长坂坡上的赵云赵子龙呀!”
瘦子也说道:“就是。”
“兜甚么兜,”余薇薇这时才把手里得裙子直接套上:“等海哥返来不还得脱吗?”
瘦子和瘦子回身走了出去,看着余薇薇只是上面套了件T恤衫,上面却光着身子。
“啊?”余薇薇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喃喃自语道:“畴前,有一只雌虎碰到一头公牛,雌虎说我要吃了你,公牛说你能不能等我度过蜜月再说,我还没干过那头母牛呢!雌虎说不可,但我能够同意你干一次,你说要多长时候?公牛说那就四天吧。雌虎一听,瞪圆了眼睛问道,你一次无能四天?公牛点头说是,只要春季、夏天、春季和夏季。雌虎傻了,说道,不可,就三天。公牛说能够,就明天、明天和明天吧。雌虎说不可,得改成两天。公牛说:那就白日和黑天。雌虎怒道:不可,就一天!公牛说还,从现在起的每一天。雌虎厥后哭了,对公牛说道,牛呀,你还是直接干我吧!”
“干吗呀,这是?”瘦子问道:“屌得连尿片都不兜着?”
“啊?”余薇薇闭着眼睛,嘟着嘴皱着眉说道:“我觉得你就是打打酱油,丫的你本来是重口味呀?哥,我的亲哥,等我睡一会再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