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的小祖宗,那我们说好了,只能摸一下?”
髙啸海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晕都跑到脖子上了,一双火辣辣的目光,一会看着程岚那张艳美的脸庞,一会又盯着她那对高矗立起的胸脯,而从她领口不竭披收回的那种在刹时就能激起髙啸海性欲的香水味劈面而来,让他已经没法便宜了。
薛诚吗?
“程姐,你可千万别哭,刚才你本身说了,女人越是流眼泪,就已经决定把身子给男人了,只是给男人之前在做最后的心机挣扎罢了。”
“哎,你房里的味道太重了,我受不了,”程岚说道:“薛诚过两天要到省里去开会,得有一个礼拜才会来,转头我打电话给你,到我家去。”
“喂,小高吗?”
“对不起呀,程姐,我……”
“你……别……”
“甚么不是,你大让我绝望了。”说着,程岚夺门而出,一溜烟地跑到了楼下,启动车子还没开车一米远,俄然又停下了。
一个女人回绝一个男人,凡是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程岚之以是回绝髙啸海又是为了谁呢?
“是,程姐,我包管明天第一个到公司。”
程岚冒死夹着大腿,眼眶一红,几近就要哭了:“求求你,千万别。”
但就算髙啸海有过分之举有如何样呢?
程岚关上手机后,估计此时现在髙啸海必然是在房熟行舞足蹈起来,她长长地透了口气,心想:能够让人镇静,并且让人驰念着,又何尝不是人生的一种幸运呢?
已经嫁给他三年,但因为他正在上大学的女儿死力反对,以是他始终不想和程岚生小孩,题目是如果没有本身的孩子,那裕华的千万产业如何办?何况在程岚看来,薛诚仿佛又移情别恋,仿佛已经看上了黎玲玲,假定到时候他要仳离的话,那么本身不就人财两空吗?
“不是,我……”
髙啸海当即把手伸了出来,慌镇静张地扯着她的内裤,她当即又把大腿一夹,抓着他的手说道:“轻点,别扯坏了我的裤子。”
成全了他,本身也算是在一个雏鸡的身上,扳回了在洪志国、薛诚身上亏的本,二来又能够让髙啸海将来断念塌地地尽忠本身,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比洪志国更可靠。
髙啸海一听,当即镇静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真的?”
“哼,小傻瓜!”
“嗯。”
程岚俄然感觉,为他回绝任何男人都是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