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师兄见也见了,若没甚么事,师弟便先告别了。”
此人一出,陈天生当即认了出来,不恰是当日在第五峰传道之时,与他结下梁子的人么。
他体内灵力一动,身形不进反退,直接冲向了那劈面而来的箭矢。
说着,陈天生便朝着后边缓缓退去。
有的人喜好白日的张扬,却不爱夜晚的安好,只因夜的沉寂伴跟着诸多不成预感之事。
“是谁,师兄但说。”
他回身一剑,当即迎了上去。
“本来如此。”
丁昊当即笑了起来,看向他。
“哦…,抱愧,师兄,此人师弟并不识得。”
现在,他仍旧在山洞内盘膝而坐,只不过,他神采极其惨白,鲜血顺着他的嘴角迟缓的流下。
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
影与黑夜融会为一体,不分相互。
他一手持剑,一手结印,身形一晃,蓦地朝着那几人冲了畴昔。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而百里以外,那正在疾行中的丁昊身形却俄然一顿。
身形一晃,他呈现在山洞以外,冷眼望向前去暗中处。
“师兄想请师弟去死,不知师弟愿不肯意成全师兄?”
七个黑影,亦如七个幽魂般悄悄站立在树干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任何事情的产生,总会伴跟着一丝一毫的征象,正如,彻夜的月,带着沉寂…伴跟着肃杀。
他低下头看去,却不知何时,他的肩膀处,已然被一支长箭贯穿。
百米以外,有一座山洞,其内,一少年盘膝而坐。
“哦…,何事?”
又一只箭矢,带着雷霆般的守势,眨眼而至。
长箭只是刹时便将那块厚重的巨石击的粉碎,然后直接轰击在空中,紧接着,整支箭矢好似玻璃般崩碎。
“师兄有何事,但说无妨。”
“这是…把戏!”
那是一支玄色的箭矢,速率奇快,在如墨般的黑夜中,带起一阵吼怒,好似九幽之下魔神的吼怒,刹时到临那少年身前。
轰的一声,长箭直接刺入他的肩膀,在刺入骨髓的刹时,却被他以金色负气反对在外。
夜,极致的沉寂。
以他为中间,周遭五十米内,被一道如同水波纹般的灵力覆盖,任何风吹草动进入这个范围都会立即被他发觉。
身后当即有人问道。
“不急,师弟,师兄另有一事问你。”
“陈天生,陈师弟,师兄好生顾虑你。”
统统归于安好,或许。
那少年看向面前之人,嘴角暴露一丝嘲笑,双目当中,闪动着厉芒,如同一条毒蛇般。
少年双目蓦地展开,玄色的瞳孔微微一阵收缩,手掌猛的一拍空中,其上凝集着玄色的灵力。
伴跟着箭矢的崩碎,一道刺目标灿烂在山洞以内绽放开来。
“师兄有个侍从,好些天没见到他了,不知师弟可见过此人?”
“若非我以痛觉刺激大脑,恐怕我一时三刻也走不出这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