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耐下心中的震骇,朝着对方走去。
“嗯,这是…?”
他身子蹲下,目光朝着洞内张望,一道藐小风声从洞内传了出来,伴跟着一道刺目标光幕。
令他神采一变的是,此时现在,正有一人静坐在那圆桌前,石凳上。
他目光在青年身上巡查一圈,最后却逗留在对方的腰间,那边,挂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
迷惑间,陈天生看向青年,向着他行了一个拱手礼。
他将玉佩捡起来拿在手中细心的打量着。
陈天内行中短剑毫不踌躇的向着空中一划,如同一道金芒斩向大地般,那本来直径只要三十多公分的洞口顿时在一阵轰鸣中被狠狠的扯破开,连同断去的另有那一根根枯萎的老树根。
杯中无酒无水却覆满了灰尘,石桌之上,青年身边亦是有一层很厚的积尘。
四周,入眼所及之处,仿佛是一处不大的空间。
过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眼神闪动,不知在想些甚么。
那是一名青年,一头乌黑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颀长包含着锋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略显惨白,棱角清楚的表面令人难忘,苗条的身材穿戴一套洁净利落的黑衣,仿佛那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孑然独立间披收回来的是傲视六合的气势。
现在青年的一只手放在此中的一个杯子旁,目光却望着劈面,玄色的眼眸中,带着一抹孤傲。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现在的目光,全然集合在那张圆桌前。
其内只要一张石床,一道清泉,外加一张圆形石桌和四张石凳,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灵力和负气都没用,莫非是我想错了,此物本来就是浅显的一张面具?”
血液滴落到面具上,如同一滴水滴在了干枯的大地上,顿时被面具尽数接收。
只是,在他的右手间隔玉佩另有半尺间隔的时候,陈天生的指尖放佛触碰到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凡是上乘宝贝其本身都有灵性,凡是平生只要一个仆人,除非此人身故,不然任何人也把握不了。”
陈天生眼中光芒闪动,体内灵力微微一动,沿动手臂的经脉朝动手中的面具涌去,想试出个以是然,但是等候了好久,面具却没有涓滴窜改。
“此人生前,定然是一名绝世妙手。”
但是又是等候了半晌,那手中的面具却仍旧不见有涓滴窜改。